方白凤心里最懂楚小翠在乎什么。现在好了,她最在意的女儿把自己的腿打成这样,她一定要她这次永不翻身。方白凤再次躺下打滚,扯开嗓子狂叫,还伸出双手,想要去扯楚小翠和金莲。起不来就起不来,干脆不起来得了,本来她就是要过来躺的。“你……你别乱说,是你先过来我们家找茬的,才惹毛了我们,我女儿什么都没做,一切都是我干的,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别冤枉我女儿。”楚小翠拍胸脯把所有罪责揽到自己身上,还将金莲拉到身后,保护起来。方白凤之前来这里闹了很多次,最开始村里的人还会过来看热闹。有人说风凉话的,有人高高挂起的,也有一些看不下去帮她指责方白凤的。但最后都消失了。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方白凤这么赖着她缠着她,谁天天闲的没事干,每天过来看她们两人在这纠缠不休。所以现在任凭她叫破了嗓子,村里的人听到声音,也懒得过来看一眼。金莲将大门关上后,蹲到方白凤身旁,啪啪扇她几个大耳瓜子。“叫,继续叫,不把人叫过来,我都看不起你,老巫婆!”方白凤被扇的一愣,捂着脸躺在地上,定定的看着金莲,“你个黄毛丫头,敢动手打我?”“打你怎么了?打你还需要给你提前通知?你以为你是银行里的钞票,打你还要提前一周打报告预约?你个老巫婆,别太把自己当回事,真以为没人敢治你?”金莲撸起衣袖,朝自己掌心呸呸两声,合掌搓了两下,抬起手又要扇过去。“小可!别再打了……”楚小翠抓住金莲的手,再次阻拦。她真的很怕,很怕自己女儿会被连累。比起女儿的前途,她受点委屈没什么的。方白凤看到两人的母女情深就感觉无比刺眼,心中暗下决心要整死这个村里唯一的大学生。看到金莲又要扇她的举动,她不躲,反而把脸伸过去,还指着自己肿起的脸,恶狠狠的说,“来啊,有种打死我,我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大学生!”“小可,不要,不能再打她了。”楚小翠拼命阻拦,担心的一直落泪。拉住金莲后,她又看向方白凤,脸上已经挂满泪痕。“方白凤,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啊,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家条件又好,儿子女儿又有出息,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一定要我死你才甘心吗?”当初项大鹏虽然想要背地里搞她,但她激烈反抗过,项大鹏从来没得过手,只有几次她没躲过去被摸了几下手而已。后面方白凤知道了,把事闹的很大,项大鹏就老实了。连带着村里其他的男人也不敢对她起歪心思,都怕被村里人嘲笑戳脊梁骨。这就是做寡妇的悲哀。身为寡妇,另改嫁,别人会说你耐不住寂寞,一天没男人就发浪发骚。不改嫁,又有一些人想要图谋不轨,一旦被发现,背上罪名被人审判的永远是女人。方白凤样样都比她好,老公虽然有点不老实,可最后还不是被治住了,家里又有钱盖了小洋楼,儿子女儿也有了出息在城里上班。同样六十多岁,方白凤已经享起了富,她却还吃着低保,一个月闻不到几次肉味,就连家里的房子还破破烂烂的,整个村,只有她家还保持着几十年前的泥砖房。为什么要一直揪着她不放?楚小翠崩溃到想死的心都有。“哈哈哈,放过你?那谁放过我啊,你个就会勾引男人的贱货,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有种打死我,叫你女儿来打死我啊!”一开始是嫉妒,后面是仇恨,再后来,只要楚小翠过得好她就心里不痛快,已经不能用单纯的嫉妒来形容了。方白凤的心灵已经扭曲,单方面要和楚小翠不死不休。她恶意满满的看着金莲,出言挑衅,大有一副玉石俱焚的样子。她一个快死的老太婆,还能怕一个二十出头的大学生?能拉着一起下地狱,那都是赚翻了。让楚小翠一个人痛苦的活着,她在地狱里都能看的哈哈大笑。“你放过我们吧,你究竟想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们?我给你跪下成吗?我给你磕头,求你……”楚小翠崩溃的掩面痛哭,实在是不懂要怎么做才能摆脱这个老泼妇。她和方白凤闹了几十年都没想过服软,都是宁愿站着挨打,也不想跪着求饶。现在见方白凤要抓着自己女儿不放,她想都不想,就要跪下去。“妈,不要跪她!她什么玩意啊,配让你跪?想要人跪,她就早点死,让她儿女在灵堂前面披麻戴孝,给她跪三天三夜。”金莲在一旁赶紧扶住就要跪下地楚小翠。“小可,都是妈害了你啊,不能让你因为这事受到牵连,你马上就要毕业了,前途光明,以后还有很多好日子在等着你。”楚小翠埋头在金莲身前,心里不断的在自责,哭得浑身颤抖。“没事的妈,你别担心,你看她这样,生龙活虎的比我们两个加起来还有劲,说她被我打了,谁信啊。”“是啊,谁信啊,你有种就打死我,不然就赔我钱,之前我只想要十万块了事的,现在你弄伤了我,不给我二十万,你们就别想我放过你们!”要钱不过是个借口,全村人都知道楚小翠一穷二白的吃低保过日子,别说十万二十万,一千两千的都不见得能掏出来。方白凤不过是想找个借口赖着她折磨她罢了,就没想过能真正从她这里拿到一毛钱。金莲将楚小翠拉到客厅的另一边坐下,出言安慰,“妈,你别怕,我最近认识了个医学院的朋友,跟着学了几招,专门对付这种不要脸的泼妇,保准打的她痛到想跳楼又验不出一点伤来,这么:()快穿:报告宿主!功德又在倒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