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沐深呼吸,每个字都凌迟在心上,“我不后悔。”“好,你真是好!”顾斯忱从口袋里掏出枚戒指,是之前,他为她定做的鸽子血钻戒。而他眼里再没那天的柔情,全是毫不掩饰的憎恨。“记住你说的话!”他猛地把钻戒摔在地上,打开门就冲出去,走廊里热气扑进来。宁沐却觉得冷,心底紧绷的弦,也随着男人消失在外面的身影,轰然倒塌,她倒在床上,泪水染湿枕头。宁溪赶来的时候,她又去了浴室——“姐,你让我进来,你别一个人难过!”宁溪看到顾斯忱气冲冲的离开。咔哒,宁沐穿戴整齐的打开浴室门。宁溪松了口气,“姐,我以为你又开始拿热水烫自己,来,我给你肩膀上药吧。”因为已经到了冬天,她穿的是长袖长裤,所以,顾斯忱只见到她通红的脸,并不知道她后背被热水烫出的泡。凉凉的烫伤药划过她烫伤的地方。宁溪观察她始终平静的表情,说,“姐,我记得你最怕疼,你别忍着,疼你告诉我,我给你换一种不刺激的药。”“没事。”她是最怕疼,但很怪,怕疼的同时又非常:()流产夜,顾总他在给白月光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