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风此时以为,既然都说了那张画是假的,那请示的结果,肯定是不参加竞拍了。不光小风是这么认为的,就连旁边的薛兰、张雪、甚至包括纪教授他们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谁知道,老黄放下手机后,对大家说道:“上级的指示是继续参加竞拍。上级领导说现在这张画已经经过了众多考古大佬的检测,也通过了仪器的检测,那它就是真的,即使不是真的,也是真的。它就具有一定的价值,把它刚在博物馆里,那它就是镇馆之宝,也是我们这次行动的意义所在。如果让别人拍走了,那从这件事造成的影响上来说,最起码面子上我们过不去。所以一定要拍下来。不过能够动用的资金上限不能超过两亿五千万。如果真的拍下了,在做的各位,对这张画真假的问题,都需要保密。”
老黄在说完这番话之后,小风和薛兰等人都是一脸的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这也太超出他们的意料了。尤其是小风,此时心里的感受真是五味杂陈。现在博物馆这方面,已经知道这张画的真假存疑了,不过为了达到某种效果和目的,以及达到什么影响,还是要买下这张画。
因为这张画已经经过了层层检验,它本身就已经具有了和真画一样的身份和价值。虽然出乎小风的意料,不过小风还是能够理解博物馆的这种行为的。老黄快速的跟大家说明了领导的指示后,果断的又参与到竞拍当中了。
这张画由于各方都参与了竞拍,所以一时半会的还没有竞拍结束。现在场上的价格已经被竞拍到两亿两千五百万了。越到后面,大家出价的间隔时间越长,出价的人也越少。不过竞拍还在进行中。
刚才场上出价的是岛国来的一伙人,要是看这个架势,用不了多长时间,这个价格就会高出老黄得到授权的资金上限,老黄此时也只能出奇招了。老黄不愧是当领导的人物,在分析了一下当前的形形势之后,果断把他所能动用的资金上限,也就是两亿五千万的牌子举了起来。
这下拍卖场上顿时一片安静。老黄一次性加价两千五百万,在别人看来,他这边想要买下这幅画的决心是非常大的,给人一种势在必得的感觉。这一招果然暂时镇住了场上参与竞拍的人们。
台上的主持人兴奋的大喊着:“现在这幅画的最高出价是两亿五千万,还有没有更高的出价了。两亿五千万一次,两亿五千万两次。”就在主持人要敲定这个价格的时候,岛国那边再次举牌。
他们这次的出价是两亿五千两百万,他们在老黄的价格上增加了两百万。这下台上的主持人更加的兴奋了。然后卖力的喊道:“现在这张富春山居图手稿真迹的出价是两亿五千两百万,大家还有没有更高的出价了。两亿五千两百万一次。。。。。。”
小风看着现场这个情况,感觉这张画是那么的陌生。现在给小风的感觉,这张画跟原作者好像已经没有了多大的关系。现在大家好像已经不在乎这是谁画的了,只是它出现在这个拍卖会上,就有它本身的价值。
小风再看老黄,黄副馆长。就见老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细汗,这次他都没顾上擦拭。现在的局势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别说超出两百万,就是超出一百万,老黄也没有办法了。所以他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张画落到别人的手里。
因为没有人再出更高的价格,此时台上的主持人已经敲定两亿五千两百万的这个价格。也就是说,这张画最终被岛国的团队给拍走了。
到了现在,小风总算是松了口气。小风心说:“还好还好,总算是没坑自己人。虽然这事完全都是王浩王老板他们一伙人做的局,不过毕竟这张画是自己画的。现在让岛国那边的人拍走了,算是个最好的结局了。”
那边在历史上,就亏欠龙国这边的人民太多了,现在他们买走了这张画,小风心里一点都不觉得愧疚。这件事到现在,算是有了一个比较不错的结局了。
老黄在和这张画失之交臂之后,立马掏出手机,汇报这边的情况。小风就见老黄小声的讲着电话。一边说话,还不断的擦着额头上的汗。老黄打电话的时间并不长,不一会就再次挂断了电话。然后对着身边的众人说道:“我们领导的最新指示,既然富春山居图的手稿没有拍到,那务必要拍下那张天宫奏乐图。这张神奇的画作,拿回去也是镇馆之宝级别的存在。这次领导给的资金上限是三个亿”。
老黄说完这话之后,台上的主持人,已经处理完上一幅画的拍卖工作。接下来拿出来竞拍的果然是那张天宫奏乐图。主持人开始在台上介绍这张画的来历,还有这张画的特点。
据主持人的介绍,这张画是清朝乾隆年间的作品。作者不详。不过主持人在介绍完这张画的来历后,立马念动了画上的一行小字,也就是所谓的咒语。
这串咒语在和画身取得了一定的共振效果后,画作上面的图画,就在台下众人的注视下动了起来。这张画上面画的是几个仙女在奏乐的画面。这个画面动起来之后,果然就传出了优美的丝竹之声。
在展示了一会之后,主持人就开始报出底价,然后进行这张画的竞拍。台下的人们刚开始踊跃的出价参与竞拍。很快这张画的价格就被抬高到一个亿。此时老黄再次举牌参与竞拍,他这次举牌的价格是一亿一千万。这个价格一出,台下参与竞拍的人就少了许多。不过还是有零星的人出价参与竞拍。
小风看过这张画之后,就是一皱眉。然后小声的对着众人说道:“各位,据我观察,这张天宫奏乐图,它不是好东西呀。这张画不祥,画面上萦绕着浓郁的黑气。这张画怕是不值多少钱,就连竞拍的底价都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