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帝长孙,秦通的地位,在大秦仙国,也属顶级,其天赋和实力,同样属天骄行列,而就是这样一位天之骄子,此刻,却皱着眉头,略显疑惑。
“半步灵宝的剑器,有那么强?”
“就连我的斩厄剑,都只是略胜一筹,我这斩厄剑,可是货真价实的灵宝啊。”
秦通低语,他身旁悬停着的一柄金色长剑,震鸣不已,传递不满情绪,秦通只好连连安慰。
“好好,不是略胜一筹,是压着那柄剑打。”
一番安慰,灵性十足的斩厄剑,却也传递出一道疑惑情绪,对灵宝来说,他们灵性的智慧,已如同孩童,懂得分辨是否。
“你是说,那柄剑虽然不强,但有些古怪,让你觉得不对劲,放不开手脚?”
秦通瞳孔微微一缩,想到刚才那一幕,斩厄剑和对方那柄青黑剑器对撞时,确实和平日里,有些许放不开手脚。
而在秦通身旁,另一位身穿黑袍的青年人,手持赤金重戟,并未言语,但混身战意,震荡虚空,也显示其内心的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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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在争夺之中,韩易死了,至尊令被抢了,那是他与此无缘。
这事,他并未对秦通说,但也表达那持剑修士‘古怪’之意。
时至今日,这处仙峰,已鲜有人问津,再加上下方的灵脉被抽取,只有一些低阶散修,盘踞于此地。
而在秦通手中逃走,韩易才引起众修士讨论。
“韩易?此人可有事迹流传?”
两人落下后,并未靠得太近,就算是同为魂奴,都看彼此不爽,如不涉及韩易命令,两人的关系,并不算有多好。
而那中年人,虽并未出手,但元婴中期的气息,笼罩全场,让韩易浑身警惕,不敢放松。
当六人相遇,并非韩易起攻击,而是秦通率先出手,而他一出手,便直接祭出灵宝斩厄剑,这柄剑,在天柱司玄天中,已斩了十几位金丹和七八头岩魔,其中,更有三位元婴级岩魔。
那黑袍青年身上的气息,虽然是金丹巅峰,但从气息上看,绝对战力惊人,一身兵煞气息,绝对是久经沙场,韩易曾在大乾八大元婴宗门之一,灵战宗的谢荆山身上,也见识过兵煞的运用,但谢荆山的兵煞,和那黑袍青年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一方面,席重和田德海在他设想中,作用不小,他需要这两位修士,在回到玄丹宗后,为他镇守宗门,免了他后顾之忧,这也是他之前在魂奴空间动夺魂秘术后,保留两人,让他们避免被卓阳羲斩杀的原因。
大秦的政治制度,并不复杂,帝君之下,设三殿九府,这政治制度,和隔着万妖山脉的大乾仙国,有相似之处,大乾仙国,则是三公六部。
而这一战,实际上,他因有顾虑,也谈不上全力出手。
韩易心头凝重的同时,又不免庆幸自己有这门易容伪装法术,如没有易容术,他这些年,遇到的危险,绝对翻倍。
接着。
外人不知道的是,大秦至尊令,虽传闻中,给过外宗修士,但都并不是积分排列出名次,而是通过大秦仙殿中,众人讨论,帝君允许才行。
“不曾,这名字,我也是第一次听说。”
“能杀魂殿的夏泉,又将其魂奴,收为己有,应当也修了魂殿魂术,不过,魂殿的魂种,我并不记得有此人才对。”
韩易在离开洞府时,已是用易容术将自己身上的气息,降低到普通的金丹后期,将面貌,换成某一个在东海妖乱中,见过的金丹后期修士。
在夏泉的记忆中,韩易也知道,为何鲍哲圣在至尊阁中,其他元婴大修士,都不愿意去管他的事,因为鲍哲圣的父亲,是内使府的尊使之一,而尊使不仅修为在元婴中期,而且手握实权,其他楼内修士,自然不愿意得罪。
而秦通这一幕,自然被众多大修士所关注。
韩易并未立刻现身,而是耐心的在仙峰某一处洞府修行,三日后,他猛地睁开眼,因为在刚才,一道隐晦的波动,刹那出现在太盘山之上,这道波动,只是刹那浮现,但其中透露而出的气息,绝对过金丹,达到了元婴层次。
他曾在大乾仙殿上,进入玉阙宝圭天,当时,他横压诸多同阶筑基修士,夺得众多灵圭玉,他出了洞天后,才知道洞天内的一切,可以用光影的方式,呈现出来,给洞天外观看。
“幸好有易容术,只要不是化神大能亲自下场,绝没人能认得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