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是帝色答应的,至于阿花,愣的在接受到槐安的眼神时这才反应过来,为啥还有她的事啊?
呜呜!她不是圣女吗?怎么又成了帝玄凌的属下了,少主啊,老祖宗啊,您咱一点都不照顾一下,好歹咱们才是一族吧。
就因为人家是你心上人的后代,你就这么偏心的没边吗?
人和人,真的不能比,能活活气死。
为了不气死自己,阿花决定,去发泄一下,好好照顾照顾着府上的那些主子。
墨隐留下不多,墨府很快就被玄凌控制住了,这里,虽然主力不在,可也是重地,墨家这么多年,几乎就是个小朝堂。
“槐安,走吧,去墨府逛逛。”
目的地,墨家书房,据说,墨天痕经常在这接见朝中大臣,商讨家国大事,这重地,自然有东西。
墨府已在玄凌的掌控,算是趁虚而入了,否则就算槐安在,恐怕也没这么容易,墨家这几百年也不是吃素的。
只是这一个措手不及,让墨天痕怎么也想不到。
墨家发生了什么,已经到了金銮殿的墨天痕浑然不知,正在逼宫,其实,都不用逼,皇宫一被围,皇宫就人人自危,连伺候的奴才都只顾明哲保身,与皇室成员保持距离。
这皇室都到了这种地步,还想着谋划出路,还利用自己的亲人,活该如此衰败。
“墨王,你这是何意。”
今问,当今炎火的君主,坐在龙椅上,舌头开始打结,抬头冒汗,他没想到,墨天痕会在今天突然发难。
他还没来的及准备,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大的事,姑姑竟然不送信进来告知,母后说的对,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当着墨夫人,比母后这个太后都不知道风光多少,怎还会想到宫里受尽墨家欺辱的皇室。
是他太天真了,还以为,姑姑不会的
何意?墨天痕笑着负手步步踏上御阶,“刚才满大人宣读的让位昭书,不是陛下的意思吗?墨天痕为主分忧,不得不承受其重,陛下身体不适,往后要好生将养,若是太医们伺候不周,尽管告知。”说完,人已经到了龙椅前的一个台阶。
“你这是”逼宫!
逼宫两个字,没有说出口,凄惨一笑,“墨王何须如此,你要想这皇位,何必还弄的如此麻烦,弄这一场婚事封后哈哈!!!”
是为了麻痹他们,定是如此,他与母后还在傻傻的谋划。
“陛下既然提到这场婚事,不知,你哪位姑母现在何处?可以请出来了,今日确实是封后仪式,不过,不是你的皇后,是朕的皇后。”说完,哈哈一笑。
今问跌坐在地,墨天痕顺势坐在龙椅上。
“臣等拜见新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墨天痕卷袖一挥,还真有份君王之气,这么多年,他本来就是炎火隐身在后的主人。
常年站在权势的顶端,这气势到是养出了几分。
居高临下,看着满朝文武,墨天痕此刻有种说不出来的激动,内心澎湃,血液沸腾,原来,这就是这把椅子的魅力所在。
他自认为已经没什么能诱惑到他了,现在才知道,有些东西的追求是没有止境的。怪不得,杜家已经沦落这地步了,还对这把椅子巴这不放,现在,他能理解几分了。
“你哈哈哈,万岁,万岁,墨天痕,你早就想这一天了吧,哈哈哈,姑母?你这是讽刺朕吗?没错,朕和幕后都被姑母给出卖了,好一个墨夫人,哈哈,两面三刀,她屈服苟且在一个仇人的身边,享着这荣华富贵,哈哈”
疯了?
大殿之上,安静了下来,大家看着这个昔日摆设一样的皇帝,想法一致,刚才新皇的口气,明显是饶他一命,让他宫中养老,与他之前有何区别?
墨天痕听着他的话,眉头邹了下,冷哼一声,“直到现在,还在演戏?你若今天安安静静娶了铃玉,你还可在这位置上安坐两年,可你偏要选择这条路,我能如何?”意思,他今天之举,还是对方逼的,也是无奈。
“娶铃玉?哈哈,墨天痕,事到如今,你才别演了才对,哈哈哈!”
目色一沉,心里起了疑惑,仔细观察今问的神情,好像真的不知道此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