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岫和时遇回来后,第一个去的地方便是春景梨湾,陆照雪为了庆祝云岫换回真容、摆脱谣言,办了个小型庆祝会,还请了北城地方乐团来演奏。同上次不一样的是,这次云岫见到了时家和陆家的一众旁系,时遇带她认了一圈后,她对这些人自己应该怎么称呼有了个大概的记忆。时遇见她可认真,觉得有意思,把人带到人少的地方,告诉她:“不用特地去记,就算见了面叫不出来,他们屁都不敢放一个,你是时家的小夫人,这是底气,不是身份。”云岫白了他一眼,心说这不就是仗势欺人吗,不过想想也是,没那必要挨个去记,反正以后见面机会多。那些人其实挺想八卦云岫,但被陆照雪和时雅警告住了,不敢吱声。晚餐散席后,时父和陆照雪出门送客,时沨城则安排乐团的人离开。时雅知道大事不妙,本想逃的,可最终还是没跑掉。时遇拎着她的后衣领子往楼上房间走,叫上云岫一起。也不为别的,就想知道她现在和周羲都聊了些什么,周家父母又是否知道她没死,而是被领养在了时家。时雅内心深处还是挺怕时遇的,躲到云岫身后,嘟囔道:“他爸妈不知道,但他基本上全部都知道了,我们没聊什么,我也没泄露什么事出去。”云岫安抚她不用害怕,有自己在,时遇不会拿她怎么样,除非他想死。时雅有了靠山,果然嚣张很多,大马金刀往床上一坐。云岫警告时遇不准乱发火,也在床边坐了下来,“你可以说了。”时遇眼神晦暗地看了她一眼。云岫浑身一僵,起了层鸡皮疙瘩。他漫不经心开了口,仿佛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你当年失踪,是你父母的意思,他们提前和孟家商量好了,想联手打压苏家。”“不用怀疑,我不会骗你。你得清楚,周家没什么好东西,包括你那个哥哥,要真的想你,又怎么会从来不去找你,而是围着孟杳转呢?”时雅脸色渐渐地惨白,张口结舌。她知道,时遇不可能说这种谎,原来,他们真的不想要自己,所谓的失踪不过是借口。江南苑。“这么晚了,为什么回来?”云岫一边换鞋,一边打哈欠,马上十一点了,明明可以在时家休息一晚,时遇非得赶回来折腾一趟。“这里没人,方便。”时遇勾着云岫的手指,轻轻碾按。他有意带着她上楼,云岫没觉察出什么不对劲来。“那你以前怎么过来的,总不能从生下来就不和家人住一块儿吧。”云岫脚步轻轻慢慢,以为时遇觉得人多烦心,没想到另一层意思。他有时候还真奇葩。进了房间后,云岫才反应过来,他这个方便,究竟指的是什么东西。意思是:没人,方便他随意实施畜生行为,自己想跑也跑不掉。刚开始,她疼的直掉眼泪,这人一点良心也没有,非但不停下,还骗她说一会儿就好了,第一次都这样。云岫骂他、咬他都没用。好容易憋着一口气适应下来,他就丢盔弃甲,不顾她的哭诉,恨不得有多少劲使多少力。云岫知道他不可能听自己的,只有学会承受,想着等明天醒了再收拾他。“时遇,我恨你……”“知道了,我爱你。”……云岫不记得自己怎么睡着的,或许是他给自己洗了澡后,也或许是最后一次结束时昏睡过去了。总之,她最后没力气骂了,甚至开口就觉得嗓子疼,难受的慌。等她再清醒时,已经日上三竿。时遇守在她身边,正在翻书看,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斯文极了。果然,心疼男人,疼的是自己。“嘶——”云岫腰酸背痛,没想到一觉醒来后身体酸软成这样,骨架都快散了。听见动静,时遇放下书,把她从被窝里捞出来,整理她的头发。“醒了宝宝,去上厕所?”云岫想拍开他,手刚抬到一半就放下去了,丁点力气都使不上。“这有什么好问的,赶紧……”时遇勾唇笑笑,给她披了件羊绒外套,抱着赤脚露腿的她往卫生间走。“你出去,我不想被人看着。”云岫羞耻心爆棚,真不知道时遇脸皮怎么这么厚,还想看她上厕所。“我昨晚已经……”云岫忍无可忍,还敢提昨晚,她一巴掌呼了上去,扇在他脸上,时遇没有躲开,那表情,好像还挺爱被扇的。“我说了,你出去!”时遇转身就走:“别生气,我出去就是了,站不起来叫我。”两分钟后,云岫小心翼翼来到镜子面前,看了一眼就别开了视线。画面惨不忍睹。畜生就是畜生,一点余地也不给自己留,他啃了一晚上不会腻吗?云岫简单洗漱干净后,裹着外套从卫生间走出,时遇已经帮她选好了衣服配饰,包括内衣等在内。她假装不在意,走过去拿上衣服往衣帽间走,时遇却不让她自己穿。云岫气了个半死,拧不过他,只好让他给自己换上,心如死灰。时遇穿的不紧不慢,还总:()穿书后,这个替身我不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