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现了年少时所想。
舒冉坐在?客厅沙发上,拿着户口?本的还有些怅然若失。
她轻声对正在?厨房倒水的许砚之说:“我忽然觉得和梦一样,就和过去道别?了。”
“现在?,这本户口?本上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独立出户,一个“独”字,就够让她恍惚。
玻璃水杯搁置在?桌面上与茶几桌布碰撞,发出轻微的声响。
纤瘦的背脊被男人温热的手掌环住,带来阵阵热源。
他说,你不是一个人,将来户口?本也不只会是你一个人。
现在?的煎熬,只是为你将来的美好打下铺垫。
舒冉眨了眨眼,刚生出来的寂寥感?就被许砚之给驱散了。
他总是这样,在?她有任何?不适的时候,及时出现,及时安慰。
她像是一块贫瘠的土地,而许砚之,是那?贫瘠土地上的最后一朵玫瑰。
七月中,许砚之休了个两天的假,顺势把自己的东西搬到楼下。
楼上到楼下距离很近,几乎不用?搬什么东西。
加之有时他也会在?舒冉这儿?睡,常用?的东西都有。
舒冉顺势也跟着一起帮忙。
原本温馨的独居女性屋子里?正式多了男士的东西。
领带制服实在?塞不进舒冉那?只有一米七的衣柜里?。
她只好单独拿出一个大型折叠衣架将许砚之的东西挂上。
当天晚上,许砚之下厨做了标准的三?菜一汤。
遵循着饭后不洗澡的原则舒冉特意洗了个澡。
舒冉穿了件米白色的真丝睡衣,长发松散披在?右胸前。
下楼时瞧见许砚之正好给她拉开椅子。
饭桌上的菜品色泽鲜艳,浓郁的鸡汤散发可口?的香味,叫人忍不住吞咽口?水。
舒冉笑说:“以后都你来下厨吧。”
顺势又?说,“冰箱里?有酒耶,这两天你都没休假,刚好48小时,你要不要喝?”
许砚之了然:“是你想喝。”
他去冰箱里?拿了两瓶红酒。
舒冉不记得是什么酒,只记得好像哪天下班回来去超市里?收银员拼了命推销,她一时脑抽才买的。
许砚之看了眼瓶身:“罗曼蒂康尼,品味不错。”
“那?可不!花了我两千!”
舒冉想想就觉得肉疼。
“配这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
舒冉看了眼桌上的三?菜一汤:“没事,我不介意。”
从柜子里?拿了高脚杯。
觥筹交错间,半瓶红酒下肚。
舒冉本就不会喝酒,她的脸上早已漫出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