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在她的传播下,整个村子都知道了苏知阮有个他们未曾谋面的青梅竹马二牛表哥回来了,并且住到了她家,俩人小时候还互相送过定情信物。
村子中有很多少年都暗中喜欢苏知阮,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全都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蔫的。
苏知阮做完这一切,悠悠然回到了自己家里。
这时候,黄昏将至,天色逐渐变暗,下地种田的村民们也都收拾了农具准备回家去。
苏知阮在自己的小院子里转了转,她觉得这个院子很不错,倒是可以利用起来种植一些价格略贵的草药,自己种植,也不用上后山去辛苦采药了。
院子很大,但房间并不多,除了一间做饭的灶房和睡觉的房间之外,就有一个空着的牛棚了,牛棚并没有牛,而是堆放了一些很长时间都没有派上用场的农具,剩下的大部分空地,全都被原主用来晒草药了。
苏知阮从牛棚中找出锄头,准备开垦院子里闲置的荒地,她带着工具出来,挽起裤脚,准备开干。
傅淮初没有动,苏知阮推了推也没推动他,她疑惑地抬头看向他,继续说道,“你放心,等我锄好之后就做饭,再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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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知阮都快被这个想法逗笑了,这位可是整个王朝杀伐果断,冰冷无情,视人命如草芥,不近女色的太子殿下,他掌握着整个王朝绝对的权势。
“二牛?你就是二牛吧,哎哟这小子,几年没见竟然长得这么好看。”三有叔看到苏知阮的时候,便猜她身边的应该就是她提起过的二牛表哥了,为了显得自己人脉广,三有叔直接就乐和和地走了上来,对着他们大声说道,“听阮阮说,你是来找她的?到时候要是喝喜酒,可别忘了我们叔伯!”
在逐渐变暗的黄昏中,他看起来有些乖巧。
*接下来十几天,日子也都是这样平淡度过的。
随后,苏知阮收拾好碗筷,走进房间。
苏知阮太困,便睡着了。
却在这时,她见到卧房门口站着一个人,正是傅淮初。
“阮阮,”傅淮初再一次叫出她小名的时候,就显得自然多了。
苏知阮爽快一点头,一边挥舞锄头,一边搬出她早就准备好的说辞。
卧房并不大,但里面有两张床,其中一张被傅淮初用了,苏知阮便将另一张床放在帘子后面,拿出被褥。
傅淮初:“……我先回去了。”
苏知阮一边在心中感慨,一边挥汗如雨地开垦荒地。
他的伤一点点好转起来。
苏知阮看他缓缓移过去,坐在椅子上,视线还是朝她这边看来,她点点头,“也行,不过二牛哥,你还是不要乱走了,免得伤口撕开,就坐下来看着也行。”
“二牛哥,我们是在医馆认识的,当时你我年岁都不大,约莫只有三四岁,”苏知阮看他乖乖坐着,听得认真,便继续开口道,“你我相识之后,你还来到苏家村住了一段时间,那时候我对你说,我是个孤儿,没有父母,你便说,往后你与我作伴到老,我们相互交换了定情信物,约定好若是长大后你未婚我未嫁,便结为一对好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