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于欢从慕羡安手中接过那盏酒,先自己闷了一口,跨坐在他对面,捧着慕羡安的脸对着他就吻了下去。慕羡安没反抗,但也不见得有多老实。二人唇齿相接,也不知是谁先没把持住,此后的氛围逐渐变得怪异起来,从起初的渡酒渐渐演变成了亲吻。一发不可收拾。也不知这样的姿势过了多久,最终还是先主动的顾于欢受不了了,偏过脸推搡着慕羡安结束了这个漫长又煎熬的吻。尽管已经远离了危险距离,但这并不妨碍慕羡安继续厚着脸皮占便宜。他本就不胜酒力,又被顾于欢灌了半杯酒,如今虽没有像后者那样摇摇晃晃找不着北,但头脑也未必清醒。禁欲了长达七年之久,好不容易开一次荤,他哪愿意就这样草草结束,指腹轻轻抚过对方的脸庞:“方才和我拌嘴不是还很厉害吗,怎么上点体力活就不行了?”顾于欢拍开慕羡安的手,坐到了旁边的位置,顺便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那不一样好吧,论体力,我现在的身形肯定比不上你。”怎料,刚缓了没一会儿,腰间那枚烙印又开始无端作妖,且反应比之前那几次都要强的多。“等等不是怎么这么痒啊”他难耐地解了腰带,掀开衣服下摆,稍一触碰,身体便如遭电击,剧烈颤抖了一下。“你还好吧?”瞧见又是那枚烙印让他感觉不适,慕羡安有些心虚,明白是自己方才情绪激动间接性导致,便主动伸手去安抚那枚烙印,“如果你很难受的话寻个时日,我帮你把它解掉。”“回去再解,你先摸摸我。”顾于欢本就不是个愿意委屈自己的人,哪还管的上那么多,当然怎么舒服怎么来,借着醉意冲动就贴了上去,“不知道为什么,如果是你摸那枚烙印的话,我会爽一点。”慕羡安眼眸低垂,安抚那枚烙印的动作没停下:“因为我是施咒者,这烙印与我有共鸣。”“它被我的情绪影响了,所以才会如此躁动,是我的原因,对不起。”顾于欢没回应他,只是阖眼盲目在他身上蹭着,好像不这么做就浑身不爽利一般。二人方才太过激烈,现如今两个人都是衣衫凌乱,再仔细一看,一个比一个不正经。若是此时门外突然有人走进来目睹此景,怕是很难不遐想一番。“我想回去睡觉了,”烙印被暂时安抚下去后,顾于欢晕乎乎地扶着额头,自顾自倒在了包厢的榻上,“或许我应该早点听你的话,少喝一些的。”仔细看去,他的上半身衣物很早之前就已被扯得大敞开,腰身上还留着几个被掐出来的指印,周围泛着一些淤青和红肿。“那你先把衣服穿好,”慕羡安撇开脸,将手伸进他的衣袍里翻找了一阵,“你还有传送符吗,用传送符可以早些回去。”顾于欢安静听完,躺在榻上恍惚了一会儿,摇头道:“没有传送符了,最后一张今天被我用完了,我还没来得及画新的。”“还有,我的衣服明明是你扯的,应该你帮我穿才对。”他说着,摸索着抓住慕羡安的手,将其按压在了自己腰间烙印上:“这枚烙印也是你刻的,既然说好了,那就今晚回去帮我解掉,一定得说话算话才行!”“行行行,都听你的。”慕羡安无奈摇头,没有传送符只得作罢,将顾于欢从榻上拉起后,低着头专注帮他理衣服。方才被灌了酒,一时激动之下竟忘了收力气,明知道侣的魂体与寻常人的不同,还是一不小心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一想到痕迹,难免又会想到那枚烙印。他的耳根不由得一红,那烙印并非普通的追踪印记,而是道侣之间用于增添情趣之物,实在难登大雅之堂。虽说,这东西他以前也不是没给顾于欢用过,可现如今的心境与以前相比,早已是今非昔比了。顾于欢随便撩一下、蹭一下他就得缴械投降,根本就把持不住。值得惋惜的是,现在的小鱼没了以前的记忆,一定不会愿意和自己平白无故做那种事情,也只能硬忍了。说谎可以,但身体就不一样了。那枚总是无端躁动的烙印就是最好证明。在他暗自走神间,一时竟忽略了那枚与他联有共鸣的烙印。起初,久久未能得到安抚,顾于欢也只是不满的蹭了蹭慕羡安示意。但时间一久,慕羡安还是没有动作。对方能忍,被烙印折磨的他忍不了了。“我好难受,你怎么不帮我了?”顾于欢勾上他的脖子,主动抓过对方的手搭在那枚烙印上,“这烙印折磨得我好痒,好热,我等不到回去解了,你能不能现在就帮我解了这个禁制?”感受到对方愈发沉重的呼吸,慕羡安偏过头,本想着让顾于欢再忍忍,撑到回南阳天客房。这里是酒楼,外面的走廊来来往往会经过很多人,实在很影响发挥。再者,这里没有可以洗浴的地方,有的娇气鬼会受不住的。慕羡安张了张嘴,刚想要说话,却在不经意低头与顾于欢四目相对的瞬间,原本已经涌到嘴边的话又顿住了。顾于欢双眼迷离,浑身都是酒气,声音都是颤抖的:“可我真的很难受,绝不会耽误你很久的,你就摸我一下下”“一下下都不行吗?”不知是何种心理作祟,也可能是对方的模样太过可怜,慕羡安长长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妥协了:“算了,那就一下下。”“不过你得听话。”插两张小情侣:()师兄不听话,按着亲一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