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确实冷落这母女俩人了。随即,他便看向坐在妃嫔席的宛长使。“宛长使,你育女辛苦,今日淇淇又惊鸿一舞,为我大秦挣了面子,让朕很是开心。”“即日起,你便晋封为良人吧。”越两级晋封,这在宫中可是很少有的事情。宛长使略显震惊之色,缓了片刻后才起身谢恩。母女俩不由得对视一眼,她们以后的日子,总算能够好过一些了。偏殿里,赢念念将这一幕都看在眼里,同样为母女俩开心。“太好啦!接下来就要看我的了。”她刚准备让人下去准备的时候,却突然听见大殿内传来一不屑声。“陛下,也不知大秦是什么规矩,居然让堂堂一国公主抛头露面。这跟那些舞姬有什么区别?”此话一出,原本热闹的殿内顿时安静下来。众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冒顿,只觉得他是不是疯了?居然敢在秦国的土地上如此放肆大胆,嘲讽一国公主。嬴政脸色一沉:“公主一舞,是为朕贺寿。孝心至此,朕心甚慰。”“自然了,匈奴和大秦民风不同,你有所疑惑,也是正常的。”冒顿原本想以此激怒嬴政,却不想对方几句话就轻易化解。众人互相看看,面色都有些难看。幸亏今日是嬴政的万寿节,这要是放在平日,只怕他就要杀人了。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冒顿便得寸进尺。他深知嬴政今日不会与自己一般见识,便又开始大胆发言。“区区一舞,能有多震撼人心?”“陛下,在下曾听闻,东夷给您进献了一只白额侯,乃万虎之王。不过……这白额侯是灵兽,格外凶猛,一般人根本就驯服不了。”“东夷使者,你说对不对?”他突然看向一旁的男子,巧了,他旁边席位上坐着的正是东夷使者。使者顿了顿,深知不管回答是与不是,都不是好的。若回答是,到现在大秦都没人能够驯服,只怕是在各族面前丢人。若回答不是,他们早就将话放出去了,岂不是犯了欺君之罪!见他吞吞吐吐的,冒顿不禁一笑:“你别这么为难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听说那灵兽只有龙性之人才能驯服,又岂是凡人所能接近的?”他言语间,尽是对嬴政的挑衅。祖龙拳头微微握紧,眼底杀意渐起。“陛下……”一旁的夏姬握住他的手,轻轻摇摇头。若在今日和冒顿计较,只怕其他各族都会惴惴不安,到时候,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努力了。嬴政明白她的意思,生生将这股火压下来。只不过匈奴如此当众挑衅,他是断断容不下的!冒顿继续得寸进尺:“都说大秦虎狼之师,可却连一老虎都驯服不了,这名头也太虚了吧!”他得意洋洋地环视一圈,原以为大秦会因此丢尽脸面,却不想一软糯的声音突然响起。“大秦名头虚?那不知匈奴如何呢!”众人顺着声音看去,只见玉竹抱着小公主从殿外缓缓而进。各族使者开始低声议论起来。“这难道就是宸乐公主?”“恐怕是啊,不然谁家孩子还在襁褓中就会说话呢?”“听说这位公主可不一般啊,据说伴随金龙降生,是大秦的福星呢。”在一众人或疑惑或期待的目光中,赢念念来到殿中。“儿臣给父皇请安,今日父皇寿辰,祝父皇日月昌明,松鹤长春,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一见小公主,嬴政刚刚内心的怒火一扫而光。“好好好,几日不见,你的嘴啊,是越发甜了。”“来,让父皇抱抱。”“不不不!”赢念念忽而连连拒绝。“父皇,先让儿臣和冒顿大公子讲讲道理吧。”讲道理?冒顿眉头一皱:“不知公主什么意思?在下何时不讲道理了?”面对这样的莽夫,赢念念丝毫不屑,收拾起来简直是易如反掌。不过刚才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大秦丢人,她自然要好好收拾他一下。“刚才冒顿大公子说,大秦虎狼之师是虚名,那请问……你是否能够驯服白额侯呢?”一听这话,冒顿不由得脸色微变。那巨兽他听说过,凶狠异常,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将其驯服。“怎么?你不行?那你刚才在这儿叨叨半天!”小公主紧逼不舍。一旁的义渠君翟垚很快领会赢念念的意思,便跟着附和道:“是啊,都说匈奴人善斗,更是凶悍无比。”“冒顿大公子是单于的长子,想必身手定是不凡。驯服一只白额侯,还不是小事一件?”被架到这个位置上,他若是说自己不会,那必定会被众人嘲笑。“不过是只畜生罢了,本公子根本不放在眼里。”“今日,我便向大家表演一番,如何将那畜生驯服。”“不过……你们大秦也得出一个人,这才能有所对比。”等的就是这句话!赢念念微微一笑:“大秦这边,便是本公主。”什么?众人闻言脸色骤变,小公主驯服白额侯?这怎么可能!只怕那巨兽一爪子下来,她的命就没了。可他们不知道,这几日来,赢念念早就和白额侯熟悉。整个秦宫上下,白额侯估计只会听从她的话。“你?”冒顿放声大笑。“哎呀,我真是想不到,这秦国还有这般会吹牛的公主啊!”“你自以为,比一般婴孩早说话,便什么都能做吗?”又一个小瞧人的。赢念念挑挑眉头:“少废话,接不接?若赢珂当如何,若输了又当如何?”既然是比试,自然要有条件才行。冒顿只觉得可笑,自己一七尺男儿,难道还比不过一个襁褓婴儿?不过这个机会不可多得,若赢了,就能好好羞辱一番秦国,待回到匈奴,也能有所交代。“好!接了。”“若你赢了,本公子下跪向公主叫一声姑奶奶!若你输了,就向我下跪,说……大秦实属无能!”疯了!一定是疯了。各族使者连连摇头,只觉得匈奴人胆子实在是太大,简直不知死活!:()秦始皇听我心声杀疯了,我吃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