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夜凉如水,嬴念念和嬴政等人坐在房内,每个人脸上都蒙着一层阴郁愁容。嬴念念的心中更是疑惑不安,她望着霓裳紧锁的眉头,心中更加确定,汐灵姐姐的变化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其他事情。夜风轻轻吹过,带着一丝凉意,却也似乎在诉说着一段被囚禁的哀怨。“霓裳姐姐,你说汐灵姐姐是不是在这段时间里经历了什么我们无法想象的事情?”嬴念念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忧虑,她试图从霓裳那里找到一些线索,哪怕是最微小的希望。霓裳摇了摇头,目光深邃,也在努力回忆着关于汐灵的点点滴滴。“汐灵她,从前总是那样无忧无虑,笑容满面,就像春天里最温暖的阳光。”“可如今,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戒备与愤怒,仿佛整个世界都欠了她什么。我真的不知道,这段时间的囚禁,究竟给她带来了怎样的心灵创伤。”嬴政在一旁默默听着,眉头紧锁。“念念,霓裳,我们或许可以从另一个角度去思考。”嬴政缓缓开口,声音沉稳有力,“汐灵的变化,或许不仅仅是因为被囚禁。也许,在她被囚禁之前,就已经有了某种预兆,只是我们未曾察觉。”嬴念念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仿佛找到了新的方向。“爹爹说得对,我们应该去调查一下汐灵姐姐被囚禁前的那段时间,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霓裳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我会尽我所能,去查找关于汐灵的一切信息,包括她在鲛人族时的生活,以及她来到人界后的经历。”正当三人商讨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护卫的敲门声。“陛下,有紧急情况!”嬴政微微皱眉,示意章邯开门。门一开,只见一名护卫满脸焦急地站在门外。“陛下,李纨被放出来了!据可靠消息,是他母亲以死相逼,李诚守才不得不将人放出。”听到这个消息,嬴政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原本以为,李诚守作为一郡之守,能够妥善处理家事,至少不让其子李纨继续为非作歹。然而,现在看来,李诚守的纵容与溺爱,不仅没能挽救李纨,反而将他推向了更深的深渊。“哼,李诚守,好一个地方官!”嬴政冷笑一声,语气中满是讽刺与失望,“在教导子女方面,他确实称不上一个好父亲。不引导儿子走上正道,反而一再退步,如此下去,只会害了李纨。”嬴念念看着父亲愤怒的样子,心中也很是无奈。“爹爹,现在该怎么办?”嬴念念轻声问道,她希望父亲能够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嬴政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天色已晚,这件事我们明天再议。我倒要看看,李诚守明日该如何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夜深了,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形成一片银白。嬴念念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汐灵愤怒的眼神和李纨嚣张的面孔,这两幅画面交织在一起,让她感到无比的烦躁与不安。“汐灵姐姐,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嬴念念在心中默念着,她希望有一天,能够亲自听到汐灵讲述那段被囚禁的日子,以及她内心的挣扎与变化。翌日。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大厅之内,为这凝重的气氛添上了一抹温暖的色彩,却似乎难以驱散空气中弥漫的紧张与压抑。嬴政与赢念念等人缓步步入大厅,目光如炬,审视着跪在地上的李家父子。李诚守身着官服,却已显得狼狈不堪,背上那一捆荆条更是刺眼,而李纨,此刻也低垂着头,双手被捆,眼中全是恐惧与不安。负荆请罪?有意思。“陛下!”李诚守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他连连磕头,额头几乎要触碰到冰冷的地面,“下官带着逆子前来请罪,还请陛下责罚。”嬴政的目光如同利剑,直视着李诚守,声音低沉而有力:“责罚?若我要你这儿子的性命,你又当如何?是舍得还是不舍得?”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大厅内炸响。李诚守浑身一颤,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他深知,嬴政的言外之意,是对他作为父亲,对李纨过度溺爱与纵容的严厉批评。李诚守顿了顿,似乎在内心深处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斗争。最终,他轻颤着声音,艰难地回答道:“陛下……下官斗胆,若您真的要逆子的性命,下官愿意以命相抵!”这句话一出,大厅内一片哗然。众人都被李诚守的“深情厚意”所震惊,同时也更加清晰地看到了他作为一个父亲的失败与悲哀。嬴政冷笑一声,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失望与无奈。他明白,李诚守的回答虽然看似深情,实则是对责任的逃避与推诿。一个真正的父亲,应该教会儿子如何承担责任,如何面对自己的错误,而不是一味地庇护与纵容。“李诚守,”嬴政的声音冷冽如冰,“你身为郡守,本应是百姓的楷模,却在家事上如此拎不清。你的溺爱,不仅害了李纨,也辜负了朕对你的信任与期望。”李诚守闻言,脸色更加惨白,身体几乎要瘫软在地。他深知,自己的失职与错误已经无法挽回,只能默默承受着嬴政的责备与失望。大厅内,气氛更加凝重。众人都默默地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赢念念在一旁静静观察,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心中暗自思量:这对父子,倒是将苦肉计演绎得淋漓尽致,只可惜,在真正的权力与智慧面前,这些雕虫小技不过是徒劳无功罢了。嬴政的脸色愈发阴沉,仿佛暴风雨前的天空,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他沉声道:“既然你有如此请求,朕便成全你!”言罢,目光如炬地转向李纨,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李纨,你说呢?我们想听听你怎么想的。”:()秦始皇听我心声杀疯了,我吃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