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脉愣住,忘记他们还要在这里住几天,如果商行简和她分开住,那有危险的人就是她。
程脉微微挑眉,“不行?”“那可不好说,男人这种生物,你不懂。”妻女全被欺负,是个男人都得出来把这人脑壳给拧掉。
程脉径直走过他,在路过他的时候停下脚步,“我这人啊,就喜欢占保镖便宜,怎么样?”
“回家还要带保镖吗?”程父看了一眼商行简,因为看过程脉的花边新闻,所以知道这人是谁。
不,不是怀疑,这人就是个变态。
“等我想到再说。”商行简看了看四周,“躲得倒是快,就这么一会功夫,就见不到几个脏东西了。”
“你是女孩子?”商行简回头出了灵魂一问。
“死又死不了,不就是图着这点热闹活下去的吗?”商行简做任何事情都是显得理直气壮,让人根本没有办法反驳。
“神明当然要敬,只是不知道你敬的是哪路神明?”程脉弯腰看着跪着的程父,“爸,您这是拜的什么佛,求的什么愿?说不出来说不定我能满足您呢?”
“我早就和你说女婿上门这个说辞最好,你非要顺着那老头来个保镖,现在怎么办?”商行简一副欠揍的模样,仿佛就在等着看程脉的好戏。
“不见得是打草惊蛇,只是回去找个能主事的人来试探一下我到底是什么人。”商行简收敛了周身的气息,甚至让那些脏东西带了一些他的气息回去,就是要给那些人看,他就是个普通人。
程脉无情拆穿道:“你是喜欢看热闹吧。”
程脉夺过照片压在了枕头下面,“不要乱看。”
“程董好口味。”商行简捧哏道,“那不知道程董打算怎么占我便宜?”
上楼的时候商行简啧啧有词,“下次应该让蒙安将军跟着一起来,这次属于失误了。”
“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您说是吧?”程脉微笑道,“我不管你是真心礼佛还是要做什么,都离我妈妈的房间远一点,不然下次我可能摔的就不是这一尊野佛龛了。”
如果不是程悠然临走之前不让蒙安将军对程老头怎么,说不定这里早就出现一具无头尸了。
这个夫人,是程脉的母亲。
程脉进去客厅没有人,佣人急忙跟进来,说先生在楼上夫人的房间里诵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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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大小姐,你的保镖我,今天晚上住哪里?”商行简靠着门,笑眯眯的看着程脉。
“不过不说也没关系,我最近几天会住在这边,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说也可以。”
程萦母亲嫁进来后本来的主卧就被封了,最近程父喜欢留在那个房间里。
程脉:“……”一不小心把人给坑了。
“阵眼还用找?”商行简反问了一句,“果然手下的人还是法力不到家,回去就让沈落加强学习进度。”
程脉眉头蹙起,虽然知道那房间里早就没有任何和母亲有关系的东西了,但是程脉还是觉得厌烦。
“打草惊蛇了?”
商行简已经拍好了,并且大方的分享给了蒙安将军。
正想反驳的程脉看到他给了谁,一时间哑炮了。
商行简完之后继续打量她的房间,“程脉,脉者,山之根本,人之根本,山木之术,人体之能,生路遇火,命归黄泉。”
商行简说完轻轻将放在桌上的一个小木牌推倒在地,而后大大咧咧的躺在了床上,“现在这房间舒服多了。”
程脉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又看向了商行简,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