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五十万我能给吴松江修出金汤一样和河堤!”
“八万不到。”
容镜闻言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一百万的预算,年尾核算的时候还超支了三十万。
可实际用到河堤上的款银,竟然不足八万。。。。。。
如此说来,光是修这一条河堤上上下下便贪墨了一百二十二万。
一百二十二万。
兵部一年的预算统共也不过三百万。
而容拂的私库,算起来也不过才六千七百九十万两。。。。。。
虞棠也没想过这工程上上下下竟然含了这么大的水分。
她转头看向容镜,容镜即将出征,这个时候肯定不能再继续操心这种事情。
她垂眸看着那份修缮北锦堤的折子,想了想,终究将折子扔在了一边。
“不处理?”
容镜稍微一想便知道她在担忧什么。
“别怕,想做什么尽管去做,不需要碍手碍脚,我相信卢寅,孙伯远都会站在你这边。”
他没提虞父。
虞父疼爱虞棠不假。
可在朝堂上,虞父可不会因为这层父女关系,就对女儿多加照顾,甚至他会比其他人更加严苛。
虞家的家庭关系,远比表面上次看起来要复杂的多。
说他们不疼爱虞棠,他撞见过虞父去给女儿买烧鹅,买点心,虞夫人对女儿也很是关心。
钱财、嫁妆都很舍得给。
可要说他们疼爱虞棠,某些方面他们又过分苛责。。。。。。
他去虞家的次数并不多。
看到的东西都很表面,他能感受到的只有矛盾。
抬手摸着虞棠的耳垂,容镜鼓励道:“若是棠儿能把这件事情办好,从此以后朕都不缺军费了。”
虞棠没问容镜办砸了怎么办。
她将折子收起,继续批阅其他奏折。
次日内阁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