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反应过来,便看到男人那张俊美的脸凑近。
唇舌纠缠在一起。
“不准你用那个字。”
所有人都可以求,唯独虞棠不需要。
他愿意坐上那个位置,为的就是他的棠儿今后都不需要再说那个字,除了在床上,哪怕是对自己,都不能说那个字。
虞棠愣了一会儿,好半晌才明白,容镜的意思。
她猛地伸手,抱住容镜。
其实她心里也是有一丝担忧的。
所以她这几日也在有意无意的放纵。
她也在担忧,等将来进了宫,他便再也不是这个会帮她洗脚,穿绢袜,帮她梳头,夸她是世上最好看夫君了。
他会站在山巅,会冷,却不会让任何人靠近。
虞棠的额头抵在容镜的肩头,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这话可是你说的。”
“嗯,要我再签个契书吗?”
“到时候为夫如果不照做,你就把契书拿出来给百官看,尤其要给起居郎看,要让他们都知道,并且记录下来,让后后世的人都看看,朕是如何不守信的。”
虞棠想起那写的无比肉麻的契书。
以容镜爱炫耀的性格来讲,她真怕容镜为了秀恩爱,会故意做点无足轻重却违背自己意思的事情,然后故意将契书曝光给满朝文武观看。
幼稚。。。。。。
怎么会有这么幼稚的人。。。。。。
“所以棠儿想让为夫做什么?”
容镜两眼闪亮地看着虞棠。
“容拂的后宫的女人都没孩子,按照规定,没有子嗣的妃嫔要给皇帝陪葬。”
“你能不能下旨,饶她们一命。”
“好,我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