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毕竟时间太短,而火铳的制作并没有那般容易,很多时候,仍需要将士们亲自上战场杀敌。
虞棠看着那道蜈蚣般盘踞在他胸口的伤,除此之外,身上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伤。
容镜带兵打仗,他不像是其他人,窝在主城,看着将士们出击。
每次他都是冲在最前线,马换了一匹又一匹。
他人怎么可能没事。。。。。。
虞棠瞬间又红了眼眶:“你在信里一个字都没提,抵报里也一个字都没有,奏折上更是一个字都没写。”
“容镜!你骗我!”
容镜最怕虞棠哭,他一把将人揽进怀里:“乖宝不哭,这不是已经没事了吗。”
“告诉你你还要替我担心,到时候晚上你又要睡不着了。”
“来摸摸你的宝贝,试试坏了没有,他可是想你想的厉害,每个晚上都想。”
“明明是长在我身上的,却一点都不听我指挥。”
他捉着虞棠的手,感受着虞棠的手指从胸膛划过,落在他的雄伟之处。
虞棠瞬间被他的下流话羞红了脸。
“我在和你说正事。”
容镜含住虞棠的耳垂:“我也在和乖宝说正事。”
“他很想妹妹,棠儿愿意让他见见妹妹吗?”
不等虞棠回答,容镜已经含住她的唇。
唇舌相交,两人对彼此的思念悉数藏在这个吻中。
等一吻结束,虞棠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被容镜放在了书桌上,奏折洒落一地,她的衣服也去了七七八八。
他拉开一旁的抽屉,从最里面的匣子里翻出干净的羊肠。
虞棠白皙的腿勾住容镜的公狗腰,眼神微微闪躲,不去看那羊肠,脸更是红的不行。
她没说,她把那羊肠都用银针扎过眼。。。。。。
为防意外,她每一个都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