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拟好了圣旨,他们不同意是他们的事情,不用怕,孙伯远和内阁的人都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你做不好的,他们会协助你来处理。”
“也不用太相信他们,他们上了年纪,很多事情都固执己见,必要时记住,你才是掌握话语权的人。”
“若是有人存心使绊子,该砍砍该杀杀,不必心慈手软,畏手畏脚,一切有我。”
“西太后明日就会抵达京都,后宫的事情,到时候你忙不过来就交给她来处理。”
“她人冷,但做事很可靠,可以信任。”
虞棠听着容镜的嘱托,一颗心狂跳。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自古以来虽然有女子监国的前例。
但那无不是皇帝殡天,新帝年幼,万般无奈之举。
如今他主动将这份大权交到她手里,他就不怕自己起了野心。。。。。。
“你若能做女帝,那我便在后宫给你做男宠,到时候每日伺候你,也是一样的。”
说完,他顿了一下:“不过你只能有我一个男宠,你敢看别的男人一眼,我就抠了他那一对眼珠子。”
虞棠知道容镜是认真的:“谁要坐那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的破位置。。。。。。”
“早点回来,我还想长命百岁呢。”
从御膳房到凤仪宫有段距离,但容镜却觉得这路太短。
他还想陪着虞棠这样一直走下去。
翌日。
容镜上朝,虞棠便在后面听政,既然容镜要她监国,那她也要担负起属于自己的责任,尽快熟悉一切。
虞棠就是这样的性子。
她习惯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而不是稀里糊涂被推到那个位子上,什么也不懂。
容镜下朝,她就随着容镜一起去内阁听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