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荽起身,在青古的伺候下穿衣,道:“按理说,垚香郡主不会对他如何才是。”
昨日确实喝得有些多了。“这个怕是有些困难,不过,你想怎么做便怎么做吧,我支持你的决定。”
鲁九和他们都是郸城人,也很能聊到一起。秦荽和柳氏、秦芍在里屋说话。
使团离开京城,一大半的人松了口气,但只要还在境内,便不能算全部放松。
听了秦荽的话,萧辰煜愣了一下,他蹙了蹙眉头,心知要桦曳道歉,怕是难于登天。
于是,总有人来香铺外面走一走看一看,大家私下打赌,不晓得这香铺什么时候才重新修整。
孙冬海比起以前胖了一圈,笑眯眯的跟萧辰煜打着招呼寒暄,倒是一旁的秦耀祖不怎么说话。
她甚至不知道儿子穿什么衣,喜欢什么食物?她做事从没有人在一旁横加指责,萧辰煜一贯是支持支持,母亲也从不管,不多言。
香铺被砸,夜半被烧,其实并非大事,可被秦荽这一拖,不知不觉,便成了让人津津乐道的事。
秦荽笑着摇头,也凑过去参与她们的话题。
可是,秦荽连大门都不关,只安排了人轮流守着门口。
鲁九被他们看得实在是食不下咽,只能草草喝完一碗粥便放下碗箸,漱了口擦了手,摊开双手做出无奈的表情:“你们想问什么便问,我能说的都说,可好?”
“你想什么呢?一个人在一旁呆呢。”柳氏见秦荽不说话,便敲了她的手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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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辰煜起身穿衣裳,转头对秦荽道:“要是担心,咱们用了早饭,一起去一趟九王府接人便是。”
还未等他们去九王府,鲁九就回来了。
秦荽和萧辰煜一边吃,一边打量鲁九,那眼神绝对的八卦。
如果有人凑近了看,守卫也让他们站在门口朝里张望,等他们啧啧啧地感叹后,又问为何还不清理,屋里好些东西还是能用的。
次日起床,听青古告知,昨夜九王府来了人,是找鲁九爷的,鲁九爷去了后,至今还未回来。
秦荽眨了眨眼:还有不能说的?当然,这种话可不能问出口,只能心里腹诽一句罢了。
萧辰煜放下碗箸,也喝了茶水漱了口,这才问:“你昨夜是被九王爷的人喊走还是垚香郡主?”
鲁九微微垂眸,看着放在桌上的手,稍后才说道:“是垚香郡主。”
萧辰煜和秦荽对视一眼,萧辰煜对她示意,秦荽便借口离开,只留下萧辰煜和鲁九。
“我看你神色,似乎不是消受了美人恩的模样,可是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