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荽伸手拉着苏氏的手,笑着安慰:“娘,我明白的。咱们也就是因为垚香郡主的缘故去了一趟,以后啊,我们想去,人家也不开门的。”九王府搞这一出,就为了见一见自己,然后问她是否愿意去九王府生活?他居然如此好说话?苏氏进来,才打断了秦荽的胡思乱想。
秦荽挑眉问:“怎么?”
“说来说去,大概也是有人挑拨,或者说,利益作祟吧!官场上的事儿,说不准的。”
“是正常,不正常的是我母亲的神色态度。”柳氏被家中保护的好,不是个很细心的女子,可不代表她笨拙。
秦荽虽然赖了会儿床,可也不至于这般晚,这柳氏上门也太早了些吧。
上香求平安不是很正常嘛,秦荽不解地问出了口。
不用说,柳氏也知道杜家是谁。
“嫂子可是流氓不成?俗话说,男人头女人腰,不可胡乱摸。”秦荽走到对面坐下,接过青古倒好的茶看向柳氏。“我看你啊,哪里是身子疲懒,怕是昨夜荒唐久了才是。”柳氏掩唇轻笑,眼里全是戏谑之意。
“算了,说不过你;你应该也猜到了,我一大早就来打扰,是有事而来。”
青古转身出去了一会儿,提着食盒进来,秦荽不出门,见柳氏也不需要多郑重,所以只让青茜梳了个歪斜的髻,简单插了一圈珍珠钗固住髻,又插了一根玉簪。
“我们如何知道?左右不过是秦瑶和秦燕的事儿呗。”
“哼,不去才好!”苏氏对于这些看得很淡,对于她来说,一家人平安最重要。
“我母亲非常担忧,我都看得出她不对劲,还问了她家中可是有事?母亲却说并无。我便也没有多问,甚至都将此事忘了。”
柳氏正和一小丫鬟说话,看样子还挺开心。
秦荽点头,亲手执茶壶替柳氏倒茶:“嫂子请说。”
“太太,舅太太来了,奴婢让人领去了花厅喝茶等着呢。”青茜从外面走了进来禀告。
面上只淡敷薄粉,其余便一概省了。
苏氏被躲开也不恼,顺势坐在床沿,看着秦荽道:“你大概是这段时间,为了准备去九王府赴宴的事儿,太操劳了。唉,咱们这样的命啊,就不该和那些大人物来往,没得整日提心吊胆的,过得不安生。”
“我突然记起,半月前,我和我母亲去灵隐寺上香,母亲好像在求菩萨保佑我父亲平安。”
柳氏笑着指了指身边的位置:“快来让我瞧瞧,究竟是哪里疲懒了?”
话未说完,柳氏脸色一变,突然就戛然而止。
“她可曾说了什么?”秦荽边更衣洗漱,边问青茜。
秦荽忙掀开被子起身,苏氏见她忙,便离开了。
“唉!”柳氏重重叹了一口气:“你哥哥如今日子过得不容易,谢家和刘家一起针对他,就连我父亲也遭受了牵连。我们想着,看能不能借你这个关系,搭上垚香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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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垚香如此做的缘故是什么?这便颇让人费解了?
只不过,前世的秦荽只是个深陷后宅的妇人,且并无耳目,对外面的事儿也不了解,所以,对于谢家的厄运并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因为银子。
后来去了醉红楼,听了有客人喝了酒闲谈,就曾经说过当初是针对杜家,结果却是谢家倒了霉。
所以,在杜梓仁对她行不轨之事的的时候,秦荽才新仇旧恨一起爆,杀了他,自己也彻底得了解脱。
“妹妹,你怎么了?”柳氏见秦荽端着茶杯不喝,眼神都直了,不知道她怎么了,便喊了一声。
秦荽回神,笑道:“我想事情入了神,你先不要着急,回去问清楚看究竟是什么?涉及到那些人,我们才好有所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