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底蕴深厚,好处是,人脉关系非常好,如果他们要坏秦瑶和秦家的名声,只要稍加布置,秦家毫无胜算。人家姓刘家还是姓名声本就不好的秦家?”
“刘家是从世家官宦处入手,想要将刘家摘干净,然后将秦瑶休了,他们还能清清白白的再娶一个官宦之女,不过,我们反正是没有底蕴的,不如就从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入手。”秦荽抽回手,端起茶喝了一口,这才道:“刘家的局也不是无法破解。”
柳氏听了,也只是点头。
柳氏点头:“刘家不显山不露水,实际上底蕴深厚,而且是秦家能够得着的人家。”秦荽点头:“也就是说,刘家是你婆婆能为秦瑶找的最好的婆家了。还有个姨母看顾,照理说,秦瑶的日子该是过得下去的。只不过,人算不如天算,谁又能算到秦瑶心不在丈夫身上,还有,她居然没有生育子嗣。”
她也只敢在秦荽面前抱怨抱怨了。
“少拍马屁,如果我法子好,你便请我去京城最好的悦香楼,任由我点菜可行?”
哪怕分了家,老死不相往来,如果有一个人犯了株连九族的大罪,你说我们从不来往就能躲过去吗?这绝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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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一拍手,答应得无比爽快:“这有何难,我的嫁妆倒是不至于被你吃穷了。”
知道柳氏是听进去了,秦荽又道:“你可别忘了,咱们家先前才将秦燕从谢家接了出来,如果有人拿这件事说事,说秦家就是罔顾礼仪,不懂廉耻的家族,只要先入为主,那么想要扭转旁人的想法,很难很难。”
说到这里,秦荽稍微停歇了一下,看了看柳氏的神色,见她一边深思,还不停点头。
柳氏的眼睛终于亮了亮,看着秦荽催促道:“你说了半天,总算是来了点让人开心的话了,真真是急死人啊,小祖宗,你快说吧!”
柳氏一个激灵,下意识抓住秦荽的手腕,声音都拔高了些:“父亲和母亲当年的荒唐事,我是儿媳妇,不该多言,更不敢管。可我决不允许,因为秦瑶再次败了我们家的名声。”
说到这里,秦荽突然想起什么,笑道:“秦瑶在郸城可是有贤惠和才女的美名,为何到了刘家却遭受到了冷遇?难道不是刘家公子宠妾灭妻的缘故?”
柳氏点头:“刘家祖上是有爵位的,不过后来传了四代后没有了罢了。不过,早前有爵位的时候留下来的姻亲人脉和底蕴还是在的。我们柳家不过是祖父考上了进士,后来入朝为官才在京城扎了根罢了,要说底蕴,根本不能和刘家相比。”
“如果,刘家有了休妻的打算,那么,他们十有八九是要先毁了秦瑶和秦家的名声,然后再趁机休妻,如此一来,全是秦家的不是,而刘家不过是受了牵累。”
“那我们具体怎么办?”柳氏还是问道。
这时候的人,对于家族、血缘看得极重,根本不是你说不认就不认的。
刘家宠妾灭妻、从不在正房过夜、以至于正妻没有生育子嗣,反而庶子却先出生了,反正是句句不提刘家,却让人一下子就知道这就是刘家的事儿。
柳氏瞪圆了眼睛:“这刘家姑爷以前也是在秦瑶屋里过夜的啊?”
“外人又怎么知道呢?不过是真假参半,看谁愿意信那边了!”
秦荽的着,都是写阴谋,并非阳谋,上不得台面却有用,这是秦耀祖都看清的事,只是,如今柳氏又更深一层认识到了这一点:将秦瑶的闺房之事拿来说,秦荽毫无羞涩和愧疚之意。
柳氏甚至忍不住想:这秦荽是不是再借机报复婆婆和秦瑶小姑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