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荽这几日的心情有些不平静,直到萧辰煜休沐回家才好了。
萧辰煜也是才听说岳母大人有了身孕,前去探望过了,又陪着儿子玩耍了一阵。
晚上,小别的夫妻早早洗漱后上了床,秦荽本来是想问问七峰山山庄的事儿,结果却被萧辰煜按在床上便是一顿亲热。
缓解了思念和欲望,又收拾了一番这才躺下来。
见男人一脸满足地模样,秦荽瞪了他一眼,又靠在他肩头问:“你还没有交代去七峰山山庄的事儿呢,我可是知道了,那晚,七峰山山庄可是灯火通明、丝竹不绝、美女如云啊,就没有酒后乱个性什么的?”
不是秦荽不信任他,而是男人在外,有时候是随众心理,大家都这样,有什么关系呢?而有些时候却是情非得已,如果大家都是左边美人右手美酒,你却表现得异于常人,其实是很吃亏的。
秦荽既想萧辰煜在外能合群,这样能生存得容易些,又不愿意他和那些男人一般进出妓馆青楼如寻常。
萧辰煜如何不晓得妻子的小心思,却忍不住笑得开怀,赤裸的胸膛也微微抖动着,只让脸皮不薄的秦荽都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杜梓仁自然不同,因为大哥去世的关系,他得到的教育是更加严苛的,而受到的宠爱也是旁人不能所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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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说不说,你笑什么呢?”秦荽要掐他的腰,被萧辰煜用手握住包在手心,用拇指轻轻揉搓秦荽的手心,有些麻痒,却还能接受。
随后,萧辰煜起身说是要休息了。
一直以来,萧辰煜有了想不通的事,都会和秦荽说一说,两人一起分析分析,或者秦荽提点一二,总能让他茅塞顿开。
“在我看来,杜梓仁不是个善茬,只是我想不通,他喊我去是做什么?”
“那日,杜梓仁给我捎信来,说是让我去七峰山庄。”
萧辰煜慢慢说起那日生的事儿来。
不过,萧辰煜一路过来也饿了,便也不管眼前两人,独自自斟自饮起来。
只是,她粉面隐约含着怒意,见萧辰煜进来也并未多言,只是指了指一侧的椅子:“坐吧,杜公子有话问你!”
秦荽第一次将前世的事,其实非常简单,而且还没有将她如何死的事告诉萧辰煜,萧辰煜没有问,也是因为他已经被重生的事情弄懵了。
那天晚上,萧辰煜本来是不愿意去的,可看见是七峰山庄,他又心动了,因为萧辰煜知道,秦荽为了给外界造成和垚香郡主的相识的假象,颇为费心思,旁人想去都没有机会,如今自己有了再次去七峰山庄的机会,难道还不把握住?
离开后的萧辰煜一路沉思。
杜梓仁喝了点酒,大概是不胜酒力的模样,脸颊脖颈微红,可仔细瞧,却看得出,他的双眼清明,根本没有醉意。“哈哈哈,就是在和垚香郡主闲聊的时候,突然提及萧兄,这便让你来一起聚一聚,你最近也太累了些,人啊,苦读书不是无用,可最多就落下个酸儒书生的名头,对你的仕途其实并不是很有利,适当的人际往来,交际应酬也是必要的。”
而正中坐着的是垚香郡主,夜里还是装扮整齐,头上戴着高髻,插着凤钗、和宝石点缀的宝树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