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燕只听说她的姐姐来了,还以为是秦瑶,可来人一进来,她便知晓此人不是秦瑶。
脑海中突然闪过那日送了礼物来的李四娘,说她是奉了秦荽的命令来的。
难道,此人便是秦荽?随后,秦燕便看见站在秦荽身后的李四娘,顿时肯定了,此人便是那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秦荽。
秦燕站起身,疑惑地看着秦荽,见她打量自己的房间,不由得有些局促和一些羞恼,在看秦荽的穿着和身后一大群伺候她的人,突然,秦燕对于自己的命更多了些深深的悲哀。
钱婆子有些怕这个秦荽,怎么看都是个厉害角色,虽然她未曾过一言。
“我大概比你大一两岁,算得上是你的姐姐。”秦荽开了口,对着秦燕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秦燕忙屈膝行了个礼,等站起身时,还有些糊里糊涂,她不明白秦荽来做什么?难道她有求于谢家,先来找自己走走门路?那她就是打错了算盘,她之前送来的那些贵重礼品,也都打了水漂了。
“荽姐姐,坐吧,我这人喜欢清静,院子里伺候的人少,屋里显得冷清些。”
她给秦燕的除了一些小吃零嘴、好茶一罐,还有香炭十斤、脂膏香粉几盒,还有几匹锦缎布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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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婆子也不好接这个话头,只是瘪了瘪嘴,也不说不是,倒好像是默认了一般。
听到这里,秦燕迷茫,小彩双眼一亮,旋即便不屑的看向钱婆子。而钱婆子嘴巴张了张,十分紧张的看向秦燕。
“老太太,这亲家姨太太来了是客,把下人都谴走了,老太太和姨太太要点茶水都无人伺候,这如何是好?”钱婆子在一旁说道,大有不走的架势。
此时,她指着秦燕,问的是钱婆子。
“这,姨太太,话不是这样说的,老奴可是好心好意替老太太伺候姨太太,姨太太上门是客,却说这样诋毁主家的话,传出去怕是也不妥当吧?”
小彩觉得钱婆子说的有道理,还跟着点头附和,实际上,她也是想听听两人的对话,好去跟秦四太太要点赏银。
她讪讪地解释了一句:“寻常大太太对老太太也是嘘寒问暖的,只是老太太喜静,不让旁人打扰,这缺了什么少了什么的,老太太不说,我们大太太只怕也顾忌不到这么多,毕竟家大业大,管起来事情可不少。”
“哦,原来,谢家的一个小小管事,也是可以对谢家的老太太不尊敬的,看来,这谢家的规矩,也就如此了。”
还有一小碟的瓜子,看品相也不太好,就这样的,还能说是好好待客?秦荽用鄙夷的眼光看向钱婆子,钱婆子也看出来这些寒酸,老脸便有些挂不住。
“这谢家乃是高门大户,我这个小户出身的倒是长了见识。”
小彩也没动,她忙着给秦荽、秦燕倒茶,然后便站在一侧不动弹了。
秦燕脸色涨红,颇为不好意思,对着小彩道:“你也去隔间陪陪姑娘们,我和荽姐姐说说话。”
秦燕见指使不了这两个人,脸色更是涨得通红,刚要开口说话,就听秦荽冷冷地开了口。
可钱婆子却是不动的,她是大太太的人,本来就是为了听两人谈话,好回去禀告大太太,说不得听了重要的话,还能得些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