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荽将现在的事情一一详细告诉了萧辰煜。
随后又问萧辰煜为何突然回来了?毕竟,他去读书的名额,是鲁家动用了从未用过的关系,还花了大笔银子才得到的,真正是来之不易。当然,要请假更非易事。
其实,去国子监读书,更多的是结交人脉和开阔眼界。对于以后进入官场也能顺畅些。
萧辰煜道:“我听说淇江县出了大事,又现你提前将岳母和孩子送来京城,心里就隐隐不安,猜想或许那件大事和你有些关系。所以,我便借口身体有恙,请了假赶了回来。”
秦荽心中感动,依偎在萧辰煜的胸口,轻轻说道:“其实,你不回来也无妨,此事我从未出过面,并未和赵公公有过任何接触,和任何人都没有直接产生矛盾。所以,应该是查不到我的头上来。”
“可我若是不回来,又怎么能心安?即便是端坐学堂读书,也是无法静心!”
“你也不怕耽误前程,要是被人知晓,你要被人说了。”
萧辰煜低低笑,胸口微微震动,一只手抚摸秦荽披在肩头的秀:“说我什么?为了见妻子,抛弃学业?还是说我这人上不得台面,做不了大事?”
高兴之余,秦荽又冷静下来,她在屋里来回踱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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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笔账该怎么算?虽然,即便没有血书一事,秦荽也有了对策,绝不会将这一批香锭平白送给赵公公。
最后,两人一致决定,之前进献的东西退回来就收下。
不过,他很快就回来了。
所以,他们对萧家夫妻二人是一点儿都不曾怀疑。
这一点倒是让秦荽意想不到。想到进献出去的那些东西,她还是有些心疼的。当然,她最重要的东西还没有交出去。
萧辰煜告诉秦荽,不过是走走过场,随便问了些问题。
“是啊!”秦荽走到萧辰煜的身边坐下,她非常喜欢这样有人和她能想到一起,说到一起的感觉:“如今,太后丢了脸面,还失去了即将到手的巨大财富,那岂不是更加愤怒?”
要还所有的财物?
“可是,我们都知道,赵公公搜集财物,当然是受了太后的旨意,只不过,他对女人的那些行为,不知道太后娘娘究竟知不知道?”萧辰煜接了秦荽的话,说道。
“其实,赵公公之死并不至于闹得这般沸沸扬扬,只是因为那个血书的事闹大了。”
“我们俩要是真的都出了事儿,鲁九自然会照顾岳母和孩子。这点你该放心!”
这段时间,除了必要的采买,家里人都不许随意出门,大家都觉得有些憋得慌。如今主人回来了,虽然依然不能出门,但就好像多了主心骨似的,整个家里人似乎多了些鲜活气息。
又因为萧辰煜是有功名的举人,如今还是国子监的学子,谁知道他现在的同窗好友都是谁?万一惹了不该惹的人,那后果谁也不愿意承受。所以,那些人更是恭敬得很。
“要是真的出了事,你回来岂不是咱们一块儿遭殃,那我娘和孩子谁照看?”秦荽仰起头,看着萧辰煜,漂亮的眉眼含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缱绻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