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黄修和虎子终于弄完回去的时候,都已经要吃晚饭了。
两人中午就吃了个馒头垫了垫肚子,好在回去后饱餐了一顿。
等喂饱了自己,这才去找秦荽回话。
黄修说了今天的事,秦荽问了些细节,等黄修答了后,秦荽道:“这几日你多去县衙走走,多听听那边的情况。”
黄修点头应下。
虎子见两人说完了正事,这才禀告道:“太太,您猜我们今儿看了什么?”
对于虎子,秦荽总是多一分耐心,闻言便笑道:“瞧你这鬼祟的样子,究竟看见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黄修侧头看向得意的虎子,心里有些羡慕他能在师父的面前如此自如,他就做不到这样随便。
鲁九愣了愣,眼神闪了闪,笑道:“你怎么还管起我这些事儿了?可是我娘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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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安静吃完饭,用茶水漱了口,这才开口说话。
而关于香锭,就说自己早就将订单交给了其余商家,自己如今都没有库存和原料了。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秦荽都夜夜做噩梦,梦见那个惨死的姑娘在醉红楼游荡,后来,秦荽亲自配了安神香,还将一根尖利的簪子放在枕头底下才能勉强睡着。
秦荽喊他去接近张劭华。
所以,秦荽才要利用大众的力量为自己筹谋。
噩梦般的日子,秦荽已经有多久未曾想起过了,这突如其来的回忆让她有些不太适应,还有些反胃。
鲁九低下头沉默良久,再次抬起头时,脸上又挂上了一贯的痞笑:“行了,我知道了,这次回去,我会好好和她相处,毕竟,她是我孩子的娘,该有的尊重体面,我会给足的。”
这批香锭肯定不会给,至少给不了赵公公要的那个数。
秦荽笑了笑:“你娶了她,就该试着和她好好相处,做不到相亲相爱,至少也该相敬如宾,尊重她,比什么都强。”
“黄修,你先回去休息,我有事单独和虎子说。”秦荽不是个喜欢拐弯抹角的人,黄修已经习惯了,闻言站起来告辞离去。
但是秦荽是知道的,因为干娘鲁太太曾经提醒过她,千万不要见那个赵公公,他的怪癖就是很喜欢已婚的妇人。
总之,伺候过那种太监后的姑娘,都要歇上好几天,秦荽曾经看见过被折磨死的一位姑娘,真正是惨不忍睹。可人家不过是给了银子,老鸨就笑眯眯地将人送走了。
现在想来,有些事已经是秦荽的心病了,如果不根除,她将永远无法真正的获得新生。
虎子说完,还颇为想不明白其中的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