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持续半月后,再次放晴。
随后便是再无雨水,日日都是大晴天,太阳照的大地湿气干透,渐渐有了要大旱的趋势。
好在之前雨水多,池塘、堰塘、江河溪流都有挺多的水,暂时灌溉不成问题。
乡下人开始重新农耕播种些不挑时节好养活的农作物,先前烂掉的稻谷蔬果等等只能弄回去,能吃的挑出来,不能吃的就喂家禽牲畜。
不过,大家都知道,即便此后顺顺利利,但今年的收成至少也减大半,看天吃饭的农家人很难熬过这一年。
所以,很多人都收拾了包袱前往码头找点苦力活做,能挣两个钱买点粮食补贴家里也是好的。
当然,也有人想的是去赌坊弄点快钱。
家里事情解决后,萧辰煜就再次来了玄妙观潜心读书。
六婶还以为是自己儿子刘喜镇住了自己男人,心里正高兴呢,结果赌坊的混子便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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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琏读书不成,可干这种事简直是得心应手。
六婶的顶梁柱,主心骨是刘喜,如今刘喜离开得远远的,她也慌得毫无章法了。
当夜天黑,孙二正在花寡妇的床上享受温香软玉,被破门而入的一众蒙面人堵在了被窝里。
“这样,六婶先回去,我去找人打听一下情况,实在不行再去喊刘喜回来一趟,他穿着衙门的衣裳,再带上三两个捕快兄弟往那儿一坐,谁敢碰你们家的东西?”
因为花寡妇身材妖娆,眼神能勾魂,所以,当花寡妇不再勾人后,多少人都表示遗憾和对孙二的嫉妒。
“刘喜的爹,不听我们的劝说,非要去赌钱,结果哎呀,我的命啊,真是苦啊!”
萧辰煜有些奇怪,问:“镇上还有姓花的人家?我怎么不知道?”
许久未曾写话本子,还有些手生,不过这次因为有感而,写出来的十分有感情。
“哎呀,我还骗你不成,都来了一帮混混要砸东西,说是不搬走,就给他们一大笔银子,若是不给银子又不搬走,就要将我家小闺女拿去抵债,你说说该怎么办才好?”
“孙二这个人,其实就是赌坊的托,专门找人去赌坊赌钱,他能从中获利,劝人赌钱,真的不是个好东西。”
“怎么了,六婶慢慢说!”
萧辰煜听完了,让萧琏去县城,找乔三派几个人过来,他要干点事儿了。
他刚有了钱,自然是住在花寡妇家里享受美人伺候了。
被萧辰煜不满地瞪了一眼,忙收敛神色正色道:“这花寡妇是外地嫁过来的,来了没几年男人死了,娘家太远回不去,夫家也不愿意管她,她就自己单独住了个院子,算是半公开的做起了那种生意。不过,孙二跟她好上后,花寡妇就不再接旁的男人进门了。”
孙二有了钱就去花寡妇家,没钱了就回自己家,总之过得非常逍遥自在。
听了一耳朵毫无意义的唠叨话,萧辰煜总算弄清楚真相了:“六叔将家里的地和房子都输了出去?这不应该啊?”
次日,萧琏回来玄妙观,说乔三等十来人已经住在了原先镖局里了。
萧老六最近很烦闷,酒也不敢喝醉,就怕控制不住揍孩子娘。可家里今年没有收成,刘喜那个崽子又不给家里钱财,以至于他是苦闷加郁闷,简直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