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萧辰煜回家,才给秦荽解惑,原来,霍建光逼太后在小王爷的婚事上让了步,但也答应了太后立即离开京城的条件。
苏氏和霍家走得近,这一点瞒不过别人,虽然他们查不到他们之间的联系究竟是为了什么?如今,大家都该说秦荽夫妻是小人,利用了霍建光达成了自己的目的,让霍建光心生愤慨而离开。他视若珍宝的掌上明珠,虽然骄纵些,可她是有骄纵的资本啊。
“我的母亲是堂堂的公主,就凭你也配做我的母亲?”桦曳尖声大叫,看起来十分无礼且疯狂。
“也就是说,表面上看起来,是我们利用了霍大将军,但实际上,是霍将军主动给了我们利用的机会,实际上可以说,我们才是棋子。”
桦曳哭着砸了一屋子的东西,大多数是蒋月的嫁妆。
秦荽派人去了一趟霍将军的府邸,问了问霍建光为何匆匆离去,说辞和对苏氏说的一样,要处理要事,具体的就不再多说了。
目光移到一旁,缩在角落里的蒋夫人和蒋月,蒋月的脸上害怕,可在桦曳看过来时,却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
当然,这一点也是太后和杜家愿意看到的情形,毕竟,霍建光插手小王爷婚事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多,太后不想让人知道,她在这场角逐中落了下风,她已经不再是这天下说一不二的人了。
如今,他的掌上明珠像是疯婆子一般,对着继母大吼大叫,而她的妹妹蒋月一如既往安静站在母亲身边,好像被吓着了一般瑟缩着,委屈着。
建勇侯眉头紧锁,这可是要做王妃的女儿,竟然如此懦弱胆怯,进了王府可该如何和同一天进府的侧妃相斗,更不要说还有随后进门的另一位侧妃。
“当然,这是表面上的离开原因,甚至是霍大将军借机离开。”
桦曳的这句怒吼被从外面回来的建勇侯听了个真切,他顿下脚步,似乎是第一次现女儿的歇斯底里是如此的让人不忍直视。
建勇侯还是心疼了,想要追出去,却被蒋夫人喊住,指着一屋子乱七八糟的东西担忧地问该怎么办?婚事本就来得快,如今这嫁妆重新采买需要时间是一回事,银钱也是大问题。
等她砸完了,也哭够了,这才现父亲坐在椅子上,冷冷看着她,眼里再没有了从前的心疼和温情。
于是,蒋夫人便和蒋月站到了角落里,不再言语,看着桦曳疯。
萧辰煜微微颔,又叹道:“若非我如今能接触密报,定然也无法获知此事。就连大将军离开的真实缘故,也是我猜测的。”
蒋夫人要上前制止,却被蒋月死死拉着,并且示意母亲看父亲的脸色。
秦荽觉得有些头疼,但也没办法责怪霍建光,毕竟,自己并不无辜,她真的是起了利用霍建光的心,所以才劝苏氏多去看望霍建光。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老将军为何能在没有背景的前提下,能成为大将军,并且,能斗倒当年权势滔天的九王爷。”
秦荽又问:“为何九王爷没有去封地,而是留在了京城?”
“留在京城的王爷,要么是十分受宠爱,宫里不愿意他们离得太远,要么便是十分不受宠,留下来随便赏个府邸便能了事,哪有那么多封地赏给他们?”
“当然,九王爷是特殊的,最开始当然是因为受宠没有去封地,后来,自然是不放心他离开京城,放他离开,岂不是放虎归山留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