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在那之前,她就知道秦荽夫妻二人了,而她究竟是为何会讨厌秦荽呢?好像是丈夫杜梓仁曾经提及过萧辰煜,说他是个寒门学子,却一身傲骨,不惧权势倒也令人敬佩。
京城两个郡主,桦曳和垚香都是有些特别的女人,年纪和长相,家里权势也相差无几,可她自认比垚香过得好多了。桦曳率先走了,她的婢女自然是跟着的,秦荽却独自跟上,临走时还对鲁九使了个眼色:“九哥,这些贵客可要好好招待啊!”
随后,又听说这对夫妻不是不贪恋权势,而是巴结上了垚香郡主,同时又对杜家做出一副清高的姿态来,这简直是让人恶心,让人不齿。
“我一直觉得,这世上的爱恨情仇,都不是平白无故的,即便你看大街上一人十分不顺眼,那也定然是他身上有你厌恶的东西,而这个厌恶的地方,恰恰也是原因。”秦荽的话,倒是让桦曳陷入了沉思,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厌恶秦荽的?
“郡主这边请。”但是,秦荽只是用眼神示意鲁九放心,又对着桦曳做出邀请。
转过头,鲁九对着众人笑得如沐春风,这个常年在花丛中打过滚的绝色男子,再加上这几年的商场历练,更是多了一份沉稳和优雅,如果刻意施展几分魅力,眼前的太太,只怕是无法招架的。
秦荽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也不欲再多说,反而道:“桦曳郡主是个聪明的人,有些事,不要用耳朵听,而是要用眼睛看,用脑子想。对你好的,未必真好,但有时忠言逆耳,也许才是真心待你。”
无错版本在69书吧读!6=9+书_吧本小说。
单说一旁厢房之中,秦荽和桦曳郡主分两边坐下,青古进来送茶,随后也秦荽身后,时刻警惕着对面的动静。
正思索间,就见桦曳也看向了秦荽,两个女人双目对视,各种情绪十分复杂。
桦曳今儿带来这么多人,很明显是找茬,如今却除了言语挑衅,态度傲慢,却并未做出实质性的破坏行为,这倒是让秦荽看不太懂她的真实意图。
就连娘家的妹妹蒋月,也都知道秦荽店铺的管事马慧和杜梓仁有了私情的事,不知道从何时起,她的身边充斥着萧辰煜和秦荽这两人的名字。
“萧二太太,能否借一步说话?”桦曳突然开口,并且提出一个让屋里众人瞬间安静下来的要求。
秦荽笑而不语,有些话,旁人点拨一二即可,但也不用事事回应,说得过于直白,而且,桦曳自己想通,她才更相信,从旁人口中说出来的,总是要打个疑问。
秦荽率先开口,便也掌控了话语主导权。
鲁九上前,指着一尊佛像,仔细介绍起来,算是接替了秦荽的任务,秦荽便后退一步,坐下喝茶,但眼睛却一直打量桦曳郡主。
“忠言逆耳?”桦曳极少听过逆耳的话,父亲宠着,以前继母倒是要教导她,可后来,也不说了。
只是,这底气稍显不足而已。
嫁人前,她被闺中好友追捧,嫁人后,却有了更多的太太们奉承巴结。
桦曳的日子,过得真心不错,婆家人待她也好从不立规矩,从不让她服侍婆婆。她想回娘家便回娘家,也无人说三道四。
禁足期间,婆婆更是一日三次派人来嘘寒问暖,她都觉得即便生母在世,也不过如此了。
可现在,突然有人告诉她,她拥有的一切都是假象。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