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最后边的人现了秦荽夫妻,疑惑地问了他们是谁?
秦荽和萧辰煜没有说话,恰在此时,屋门开了,四太太在秦瑶的搀扶下来走了出来。
她站在屋檐下望着众人:“都散了,站这里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真要是想尽孝,就好好回屋里替你们父亲多抄几遍佛经,多吃几顿素食岂不是更有诚意?”
那个问秦荽是谁的少年低声嘀咕:“哼,看样子是连饭食都要克扣了,真是小气得很。都说秦荽昨儿见了父亲就拿走了一个匣子,说不定父亲的财物都没有了。”
秦荽眉头一皱,身边的萧辰煜拉了拉她的手臂,示意她跟着自己先离开。
昨天秦雄飞确实给了匣子,里面的确有二千两银票,但其实最重要的是那封信,只不过,秦荽怕影响情绪,并未打开来看,而是仔细收了起来。
因为鲁老爷的商船要出了,秦荽将昨日两千两银票和自己身上所带的银票通通给了鲁老爷,托鲁老爷的商队帮忙带一批香料回来。
可昨儿拿着匣子出来的事,只有太太和秦瑶,以及路上遇到几个下人,只是看来大家应该都知道了。
四太太的目光穿过所有人,准确无误地落在了秦荽和萧辰煜的身上,眼底有一丝得意之色一闪而过。
这几个月是秦芍过得最愉快的日子,没有那么多的担忧,没有娘亲喋喋不休的念叨和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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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将四太太的心提了起来,才又凝眉道:“可都说无风不起浪,这谣言究竟因何而起还不得而知,不过,大家谁关心事情的真相如何呢?不都是更关心结果是否让人满意吗?”
秦荽和萧辰煜则和秦四太太面对而坐,有种一触即的剑拔弩张的感觉。
秦四太太的声音将秦瑶的魂拉了回来,现自己又在不自觉想起鲁九,秦瑶的耳根微微了红。
秦四太太觉得秦荽是个威胁,这个感觉第一次如此强烈。
“瑶儿,你先出去吧,我和秦荽单独说说话。”
不过,她面对秦荽的时候,总是多了几分复杂情绪。
不止是威胁,还是个让人无比恶心的恶魔,她当初怎么只想着要除掉苏氏?此时的四太太后悔莫及,她不该搞什么迂回之术,去找什么尼姑说什么命硬之类的话;她就该花了银子请蝶骨的人将这对母女处置而后快才是。
如今拥有的生活宁静美好得像是梦一场,她小心翼翼地守护着,就怕有一天梦醒了,一切都消失不见。
秦荽坐了个舒服些的姿势,淡淡笑道:“我想要报复你,我想要你不好过,仅此而已。”
“好!咱们人多势众!”秦荽好笑地附和道。秦芍伸出手挽着秦荽的手臂,又回头看了眼孙冬海,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我不怕,放心,我有护身符呢。”秦荽笑着眨了眨眼睛,难得的调皮。
秦瑶坐在一旁观察秦荽,曾经她还幻想过,挣扎过想要嫁给鲁九,如今她已经死了这条心。
秦芍不明白秦荽所谓的护身符究竟有没有用,不过,心里到底是放心了些。
秦荽上前两步,虽然是抬头看着台阶上的秦四太太,可气势一点不输于她。
“太太,我无意间听了一件关于太太的事。我是个年轻不懂事的,被吓得不轻,又觉得大概是谣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