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刘喜真相了。
秦荽一方面确实想要安插一个熟人在县衙里,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刘喜着想,在县衙做事,总归说出去好听,总比跟着自己,做到头也是个管事,若是单独出去做事变成了商人。
商人挣得多,身份却不高,这也是秦荽宁愿和鲁家合作,也不亲自开店铺做生意的缘故,这样就不会影响萧辰煜将来有可能要走的仕途了。
她昨夜和萧辰煜细细说了一遍,让他先问了刘喜的意思,如果刘喜愿意,那就拿银子砸出一个小吏来。
“刘喜进去后,再想法子让他结交多些人,我们要在淇江县落脚,就需要有自己的人脉。”
“若是我能顺利考上举人,以后定然要去京城科考,若是再次高中,那我还要去做官,你就不陪我了?”萧辰煜拿着遥遥无期的事情来为难秦荽。
被秦荽一句话便打了回去:“等你有了秀才功名再想其余的可好?”
想到这里,走神的萧辰煜忍不住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娘,你累不,坐下歇会儿吧,这些事四娘能安排妥帖的。”秦荽招呼下人给母亲也端一碗银耳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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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辰煜和秦荽、苏氏一起启程离开了淇江县前往府城郸城,李四娘早两日便带着行李和下人前去郸城收拾了,只有萧琏、青粲、青古、翠竹、绿梅和乔大壮等人跟着一起。
香房和家都交给刘喜看管,莲儿和虎子也留下来。
过了一阵,又有厨房的人来问话,还有各处房舍院落的值夜和洒扫伺候都要一一过问一遍。
瞬间,苏氏的眼泪盈满了眼眶,又趁着秦荽未曾觉一把抹去,笑着道:“都是做娘的人了,还这么撒娇,你可要被人笑话了。”
终于忙完了,又听秦荽醒了,苏氏忙匆匆进了屋去瞧秦荽。
可亲母子之间的血缘哪里如此容易断得一干二净,刘喜也会在夜深人静梦醒时怅然。
“如今看来,我若是进了县衙做个小吏倒也不错,至少我回去的时候,我那个后爹要惧怕我三分了。”刘喜终于想到了做小吏的好处,便嘿嘿笑出了声。
兄弟俩吃饱喝足后,结伴回去,萧辰煜又将刘喜的事告诉了秦荽,也提到了婚姻之事。
秦荽浅笑着听着母亲絮叨,竟然一点不觉得烦,她曾经其实觉得母亲是个拖累,拖累了自己的名声和身份,也总是做些软弱可欺的事让自己难受不已。
“他没说,我也没有问。”萧辰煜对这些事完全不感兴趣,自己的姻缘都是从天而降,何必要去管别人的姻缘。
秦荽等人到来,并未通知秦家人,不过,乔三租了辆舒适的马车在码头等候了许久。
萧辰煜便看向刘喜:“你是不是也该成亲了?还有,你娘那里不打算回去看看?”
可现在秦荽才现,其实,母亲的不自信和懦弱都是环境造成的,如今她管着家,有了事做就变得有了自信和光彩。
又感叹了鲁家的大手笔,送来这许多厚礼,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礼才是?
“哥,我也想去看看她,可我又怕去了就被绊住了脚。”好不容易摆脱了娘和那一家人,自然怕再次被捆缚住了手脚。
他如今有了银子,也想让娘过过好日子,可也明白这银子到不了娘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