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呜呜喊叫着,心里是真正的恐惧起来了。“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秦荽有些安心地在萧辰煜的肩头蹭了蹭,也伸出手抱着萧辰煜的腰。
还有便是若是看中了哪家的姑娘,便会想尽办法引诱这家的人去赌坊,最后得偿所愿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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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狗子本就不是个多有骨气的人,便一五一十将自己在富水镇的财运亨赌坊做打手时干的事都说了。
在钱狗子快要将小时候偷人鸡鸭的事都抖搂出来时,秦荽打断了他的话,只说了句:“先弄回去吧!”
就在钱狗儿沉浸在鼻端香气的时候,忽闻一个平静冷淡的女人声音响起:“钱狗儿,你可知我们为何会抓你过来?”
萧辰煜听完秦荽的话,不由得将人搂紧了些,叹了口气才道:“你一个女人怎么就日日过得如此凶险万分呢?唉,要不我不去学院了,还是回家守着你吧。我就怕哪天我回家,现你人不见了,那我可该如何是好?”
秦荽很快便沉沦在萧辰煜的火热与柔情之中,她都觉得很奇怪,自以为是个感情和情欲都极其淡漠的人,尤其是上一世嫁的男人,就是靠近了都觉得烦躁不已,更遑论如此亲密,就连新婚之夜秦荽都未曾有过片刻的意乱情迷。
在这样的场合下,绝对的安静实在不是什么好事,钱狗儿的额角竟然慢慢浸出细汗,他搜肠刮肚想了许久,突然说道:“我这也没有干别的什么事了啊?”
秦荽在萧辰煜的怀里笑出了声:“以后人家都要笑话你了。”
而那些女子最后的归宿不言而喻。
睡梦中的秦荽很是警觉,在萧辰煜一掀被子就睁开了眼,见到是萧辰煜这才撤去了眼里的警惕。
“自然是想你了,昨夜未睡,干脆看了一夜的书,等到可以出门的时候我便回来了。”
随后,他甚至将自己知道的那点子赌坊的事也说了。
“还有什么?”钱狗儿居然反问起来。只不过根本无人答话。
陈家每年捐给善堂和寺庙、道观的钱可不少,陈老板还有个善人的名头,谁知道居然是赚着这样的黑心钱。
钱庄私下将钱放在赌坊里放贷,然后收高额回报。而另一个消息则是:富水镇的好些商户都会将银子交给钱庄拿去放贷。秦荽的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便是苏老二,苏老二说不得也是干了这事,不然仅凭着茶楼的生意,老家能修那么好的房子?
“问你话呢,老实交代最近都干了些什么?说得好便放你回家,说不清楚便丢你下淇江喂鱼。”
等到夫妻二人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但凡萧辰煜休沐那日,秦荽也会安排香房的人休息,家中又无婆家长辈,两人倒是无所谓几时起床。
反正也晚了,两人干脆就躺着说了会儿话。
“我怎么会不见了?尽是瞎说。”秦荽瞪了他一眼,握拳敲了一下萧辰煜的肩头,难得的露出一丝娇嗔柔媚的姿态。
萧辰煜的心里痒痒的,不知为何,突然想起那日早晨萧瀚扬的话,秦荽是极善琴的,且非常有灵性。
可是自己从未听过她弹琴,甚至从未见过她的身边有过琴。
有那么一刹那,萧辰煜差点问了出来:你为何从未弹琴给我听?不得不承认,他心里是有些酸涩的,也有些羡慕萧瀚扬能见过年幼时的秦荽。所以,自以为很大方的萧辰煜已经很久不见萧瀚扬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