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张家女都进了宫,迟早是要受宠的,为何现在要来杀我?如果闹开来,对张家可没有什么好处。”
秦荽却再次想起那双深邃眼眸,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奇叔怀疑张家,道:“郸城张家有这个财力和理由。”
仔细想了想和张家的几次冲突,倒是不至于要她的命啊。可奇叔并不乐观,最恨秦荽的,大概是郸城张家和京城李家。
孙冀飞拱了拱手,大概算是应下了。
那日的事情,少了银子可干不下来。
孙冀飞来的很快,看样子是刚从练武场过来,头还有些许乱。
“可是,我与张家不至于有如此深的仇恨吧?”秦荽重生以来,一直是非常低调的,她懂做出头鸟的下场,更晓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
奇叔道:“我这段时间,回了一趟郸城,让人查了查张家。结果现,本来是郸城四大家族之的张家这两年每况愈下,到如今也是日渐西山的模样了。”
秦荽特意去看他,等他和苏氏说完话,这才找奇叔说话。
此事将鲁家和秦家、秦荽都得了好处,黄家不沾边,所以无功无过,也未曾得到好处。
秦荽也不多废话,直接问奇叔去了哪里?孙冀飞一愣,随后说:“不知道,不过,他走之前说了,很快就会回来。”
见奇叔不情不愿的模样,秦荽又劝道:“我知道您是担心我,可我也担心你们啊!如今,我只愿意一家人齐齐整整的过日子,我以前做事太过激进,所以才树敌较多,也留下许多隐患,以后我尽量将事情做得更圆满妥当些。”
香露一事,将郸城四家人搅合了一场,而摧毁张家的,却是张家张劭华陷入公公丑闻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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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荽还是第一次听说张家女进了宫里,心里倒是有些不妙的感觉。
“爹,此事暂时告一段落,您不要再继续追查,我怕到时候未必查出所以然,反而给家里招来更大灾祸。”
秦荽不是个胆小怕事的,可她更不愿意看见李四娘身上的悲剧在母亲身上再次上演,所以,必须叫停奇叔的行为。
“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你们是不愿意告诉我是吗?”秦荽逼问的缘故,是猜到大概是跟自己那次受刺杀之事有关,所以心里惶恐不安,怕奇叔遭遇不测。
可张家就不一样了,张家直接被太后派人来训斥了一场,并且拒绝张家送女儿去宫里的资格。
忽然,门口小丫鬟进来禀告:“太太,舅太太来了,说是有急事见太太。”
所谓的舅太太,就是柳氏。
秦荽和奇叔对视一眼,柳氏能有什么急事?
见奇叔站起身出去,秦荽说道:“有请!”
“我的妹子啊,你可要替我想想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