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在秦荽的示意下,坐在圆凳子上回话。
“这卢家呢,说来祖上也是外来户,不过已经在京城生活了三代了。卢镶银的祖父从外地来开了这个香铺,自此后家,又买了些铺面和房产,不过,被卢镶银的父亲给败光了。”
“后来,卢镶银的母亲和他父亲先后去世,这才保住了这个铺子。”
秦荽皱眉:“如此说来,这个铺子对于卢家来说,该是非常重要才是,他为何要轻言售卖?是生意做不下去了?”
掌柜的摇了摇头,叹息道:“他家中好像有些麻烦事,生意嘛,之前还勉强过得去,如今我们一开张,他们家生意就”
“有麻烦事啊?”秦荽对于麻烦不喜,但是不怕。
她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对面的铺子。
从二楼望去,对面的铺子后面还带着一个大院子。
一下子和秦荽微笑的脸对上,尤其是一双眉目正盯着自己,卢镶银这个有妻妾的男人,竟然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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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荽点了点头,倒是觉得这个有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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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掌柜,要是对面的铺子拿来做仓库,你看可行?”秦荽问。
闻言,掌柜的也走了过来,看了看下面的对面铺子。
卢镶银的母亲还是给了他们一所小院子容身。
照理说,此事就该结束了,可等到卢镶银的父母去世后,作为唯一的长辈,卢镶银的小叔又开始闹腾了。
那是一双能看透人心,却不太露情绪的眼睛,漂亮又深邃,直接穿透卢镶银的本就不坚固的心。
于是,在她下定决心弄死男人时,先将小叔子给分了家。
在卢镶银的父亲还未去世的时候,他也是比着大哥在外面花天酒地。
本来坐着的秦荽站起身,客气地迎接卢镶银。
“我是这样想的,第一,‘启香’有太后娘娘赐的牌匾,我小叔再混,也不敢来找你们的麻烦。”
他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在秦荽的示意下,坐在了秦荽的对面,中间是个茶几。
可如今,他突然现,也许自己错了。这位是个果决的女人,并不是那种依附男人生存的懦弱女子。
莲儿蹲下来倒了茶,然后便和兰花一起去到旁边的制香台,开始制香。
于是,吴掌柜收敛起那点子自得,起身去喊在楼下等得心焦的卢镶银。
“那后面的院子也是这家铺子的?”
“麻烦吴掌柜去将卢东家喊来,我亲自和他谈。”秦荽看出吴掌柜的些许不愿,但没有心思去安抚吴掌柜,直接提出要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