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的男人都忙着功名利禄,忙着繁衍后代,忙着光宗耀祖。
而女人呢,需要生儿育女,孝敬公婆,善待丈夫家的兄弟姊妹,还要负责这个家的家务。
如果家庭条件不好,女人还要负责挣银子贴补家用,当女人累得要死,男人能多问一句,那都是好的。
如果家中富裕,那丈夫就会打着延绵子嗣的幌子,一个一个的女人往家里抬,而女人若是要说上一句半句,还会被人说善妒,不贤惠。
即便是宫中太后,也要顾及名声,无论如何也要给自己戴上一顶贤惠慈爱的帽子。
只有这个垚香郡主截然不同。
她肆意张扬,却无人拿她有办法。
毕竟,她背后的九王爷非常非常宠爱她。
当然,最后管教先生还是给了萧辰煜假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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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才算得上是九王府唯一的嫡亲血脉,她就是要肆意,就是要张狂,不过,她也不曾真正做些什么天理不容、法理不容的坏事、丑事,所以,张扬的垚香郡主被男人惧怕,女人羡慕。
管教先生见是姚子江,也不会继续为难,因为姚子江的大伯如今还是有些地位的。
三人都没有说话,静观其变是来之前三人商量好的对策。
秦荽自从落水后,就一直有些体寒,所以对于这样的地龙便格外喜欢,萧辰煜也深感不错。
她脸上露出得体的笑容,对着垚香郡主答道:“回郡主的话,其实并非是我做出来的香露,而是我那喜香的先生做出来的。”
垚香郡主的话,说的是莫名其妙,更是让秦荽三人摸不着头脑。
所以,他也朝外面跑去,必须请假回趟家,告诉大伯今儿的事。
“这座七峰山山庄是我祖父的,据说,当年他最爱在此邀请三朋四友小住,有时候还会请一些乐妓来助兴。”
屁股底下传来暖暖触感,和外面的冰天雪地截然不同,让人有种不愿意离开的感觉。
但是,姚子江的灵敏、聪慧是藏在骨子里的,寻常并未展现出来,而这便是老家的人送他来大伯这里的最大原因。
偏偏萧辰煜不再说话。
“自从祖父将这里给了我,我也总想让这里继续热闹起来,犹如它当年的盛景,只可惜,我终究是个女人,终究是个女人啊!”
垚香郡主在七峰山有个山庄,几乎占据了整座山峰,巧妙借助山石花木,整个山庄巧夺天工,非常磅礴大气。
三人朝着垚香郡主施礼,垚香郡主并未起身,只是慵懒地抬起纤纤玉指,指了指两侧:“来了这里就不要拘束,随意坐便是。”
秦荽眉头一跳,不动声色看了眼对面的鲁九,见他眼中也有疑惑,而矮几下,萧辰煜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手,秦荽立刻就安心了不少。
中间和两侧有抬高的地台,中间的略高些,正中放置一个矮几和地垫,垚香郡主就坐在正中间,看着三人微微笑着。
垚香郡主缓缓看向外面,窗户外,一眼望去是对面铺满皑皑白雪的山峰,一条瀑布早就冰冻成一条银链挂着山峰上。
秦荽面露伤感,说先生已经故去。
姚子江站在院子里思来想去,他似乎嗅到了点儿什么,但以他还未进入官场的脑子,和有限的阅历是想不出来,也抓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