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世的丈夫是个极为迷信的人,每日出门都要翻看黄历,除了女人不忌讳,其余的事情讲究至极。她有自己不可言说的秘密,只要她不提,自己权当不知道。
奇叔道:“你们给的那个地址,是个平平无奇的小院,在一个偏僻的巷子里。里面有几个高手值守,不过,大概是长久以来都不曾出过事,又是偏僻地方,他们也疏于警惕,晚上守夜的人居然聚在一起喝酒打牌。我进去取走东西都觉得是不是有什么陷阱,简直是顺利得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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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人都疯了,鲁九也匆匆从郸城赶了来,同行的还有鲁老爷和鲁太太,以及一大堆的贵重礼物。
萧辰煜并未立即打开,而是看向奇叔。
“吉利呗!”秦荽随意说道。
谁又能想到,这个包裹里藏着银票。
“我不问,因为,我相信你并不会害我。”萧辰煜侧头在秦荽的耳朵上轻吻了一下,如蜻蜓点水,却格外温柔。
拿起另外一个竹筒打开,里面豁然是八万八千八百两银票。
秦荽和萧辰煜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出声:“怎么又是账本?”
“你”秦荽往后一靠,头靠在萧辰煜的肩膀:“你怎么从不问我,如何知道这个地址的?又为何笃定这个地方应该有银子?”
青粲匆匆跑了进来,没了以往的沉稳:“二爷,太太,二爷中了举了!”
萧辰煜打开包裹,里面是两套半新旧的衣裳和袜子,旁边有两个圆形的木筒,封口用腊封得死死的。木筒表面还涂了一层油脂,即便落入水中也不会打湿里面的东西。
“怎么了?怎么闷闷不乐的样子?”萧辰煜走过来,从身后将窗前凝视窗外呆的秦荽拥入怀中。
他将随身携带的麻布包裹很随意地丢在桌上,这个包裹平淡无奇,甚至有几处磨损,看得出来是用了许久的物什。
每年捐给寺庙道观的银子不少,可却连灾荒年施舍的粥都用多年的霉粮。
回去后,夫妻二人关了门,萧辰煜点燃火折子,将封口蜡除去,打开了木筒。
“那个院子很小,只有书房有些值钱的玩意儿,我也没有动。这两个东西藏得严实,我想着该是有用的东西,所以一股脑给拿了回来。”
第一个木筒里是一本账册。
但是,虽然不是故意,可毕竟绑缚在一起,他被牵连是必定的了。
“多谢,有些事我确实无法说出口,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秦荽的脸颊在萧辰煜的脸颊上蹭了蹭,肌肤相亲的感受格外舒服:“可是,我绝不会害你,你和我母亲、孩子一样重要。”
萧辰煜忍不住问道:“这个数字又是什么意思?”
鲁九和秦家大爷格外不对付,都以自己才是大舅子自居,整个像是两个小孩儿争糖吃。
伴随而来的消息是:郸城的孙冬海落榜,萧瀚扬也同样没有中。
据说孙冬海闭门不出三日,出来后说想通了,下次再战便是。
孙冬海如何,暂且不提。让萧辰煜皱眉的是,萧瀚扬的父亲萧辰浩,自己的亲大哥破天荒找上门来了。
萧辰煜和秦荽还是将人请进了待客的厅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