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夜长梦多,乔大壮直接选了个最近的成亲的日子,十日后,萧家便要迎来一场婚宴。
萧辰煜当夜回来了。
夫妻二人躺在床上,秦荽这才提起李家人去了富水镇的事。
“他们去富水镇做什么?”萧辰煜搂着妻子,却因为妻子有身孕而不能做什么,正心痒痒,所以对于秦荽的话也没有用心听。
“问题就出在,他们并未做什么,只是去看了眼那着火的房子。”
“着火的房子?”萧辰煜随意地重复了一句,随即便反应过来,扭头看向秦荽:“他们进去了?”
“进去了,不过只一盏茶的功夫就出来了。”
夫妻二人都想到了一件事,萧辰煜皱了皱眉,迟疑着说道:“难不成那账本和李家有关系?”
两月后,萧辰煜终于有了秀才功名,苏氏高兴极了,和李四娘一起张罗着要庆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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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喜本想说自己有银子,不过想了想,还是接了过来:“好的,我知道怎么做了,嫂子放心便是。”
而秦荽和萧辰煜此时正在家里见郸城秦家的下人。
刘喜表示还好,就是刚去还没有摸清楚门道,又道:“别看县衙人并不多,可派别不少,虽然我是管文书库房,可也总有人借送文书的时候来示好,说几句有的没的,反正我是一概装糊涂,打着哈哈就过去了。”
秦荽点头:“是的,不过,这件事牵涉颇深,你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千万不要露出马脚被人盯上。”
“嫂子,你不要多说,我懂了。”刘喜了然地起身准备去衙门。
秦荽道:“谨慎是好事,不过,你也要合群,反正酒肉朋友也不怕多。”
萧辰煜有些不太相信,可也不好追根究底,毕竟两家的关系颇有些一言难尽。
刘喜自然知道县衙的差役之前查了许久进入火场的人,据说除了镖局的鲁大外,当夜还有一人进过那院子,只是刘喜怎么都没有想到,那人居然是萧辰煜!
自从离开县学,萧辰煜便不曾见过萧瀚扬,此时见到他如此模样,还是忍不住把他拉到一边询问他怎么了?萧瀚扬挥开萧辰煜的手,故作镇定地说:“我哪有什么事?不过是最近温书晚了些罢了。”
“记得啊,咱们富水镇谁不知道?”刘喜大咧咧说完,也觉秦荽大约是有话要说。
秦荽喊萧辰煜回来,一是为了让他当心些,二是也有些想他了。
次日,萧辰煜一早回去玄妙观,而秦荽则喊了刘喜来。
说完,想了想才说道:“你还记得咱们镇子上那次大火吗?”
秦荽说账本时,凑到了萧辰煜的耳朵边,将声音压得很低,热气喷在萧辰煜的耳朵上,让他颇有些热血上涌,伸手将秦荽搂住,道:“睡觉,别想这些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