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有不可或缺的时候,才是受人尊重的时候,这也是秦荽给自己留的后路。
女子骂又骂不过,气也消不掉,面子更是挂不住,被人劝说便委屈不已,指着秦荽刚要说话,却被秦荽打断了。毕竟,这场游戏是自己将他拉入的,对于萧辰煜,秦荽始终有一丝愧疚深埋于胸。
女子回神,忙羞愧地转身离开此地,只是到了僻静处,便转身甩了身边丫鬟一个巴掌,只把丫鬟打得眼冒金星,却不敢有丝毫反驳,扑通跪倒,只捂着脸等待二少奶奶的怒火降临。
如此一来便无法见人了,女子道:“你先回家去,让小琪来伺候我。”
说完,便示意鲁家丫鬟带路,越过那个所谓的“贵人”走了,青古和青粲忙跟了上去,萧辰煜也被人带走了。
秦荽突然收敛了嚣张和牙尖嘴利,朝女子微微福身,道:“看在鲁家的面子上,还请这位贵人息怒,若是你心里这股子气消散不掉,可等宴席后来找我的麻烦,我就住在鲁家的别苑里,随时恭候大驾,希望贵人莫要出尔反尔,不敢来了才好。”
“昨儿我喝得有些醉,回家后便不曾说起昨天的事,你答应鲁家的要求我并不反对,可你刚好身子不便,却还要如此操劳,我这心里着实不太舒服。”
秦荽未曾对萧辰煜说的事也有,且不少。
鲁家今日大开大门迎客,男宾和女宾客进去后就被不同人领去各自的地方。
女子不再对丫鬟的脸颊出手,而是专捡身上掐,丫鬟死死咬着唇不敢出大的声音,将呼痛声压在了喉咙里。
那女子还未反应过来,便傻站着看着秦荽的背影消失了。
“你放心,鲁家太太定然会保我,因为我是他们请来的客人。至于你,在人家的宴席上大放厥词,不知礼数,张牙舞爪,简直是让我这个乡下的‘野女人’都瞧不上;家养的就这素质?”
比如,那三张卖出去的方子,一早便是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错处,只有到了最后关键处才会现,这不,好处自然就找上门来了。
秦荽明白作为一个男人,如今都是靠着自己养活,自然心里会有些不舒服,便细心安慰他。
“怎么,你是天皇老子,还是公主郡主娘娘?我不过是反问一句,就要被你杀了不成,这郸城难不成还不许人说话了?可这是鲁家的宴席,不知道鲁家的主母是不是也怕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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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回去若是敢胡乱说话,小心你的舌头。”
丫鬟不敢反抗,但知道自己回去也没有好果子吃,干脆心生一计,上前低声献计,女子一听,反而高兴了起来,拍了拍丫鬟的肩膀,意有所指地道:“我知道你昨儿晚上爬了二少爷的床,但若是你今天能帮我出了这口气,那么我便饶了你昨儿晚上的事,说不得还能提你做二少爷的妾。”
“奴婢不敢,昨儿夜间也是二少爷摸入了奴婢的房间来,恰巧小琪值夜伺候二少奶奶,才让二少爷得逞了,奴婢是二少奶奶的陪嫁,奴婢是什么脾性,二少奶奶还不清楚吗?我并非存着勾引二少爷的心啊。”
说完,便又跪下捂脸哭泣,只是同样不敢大声了,怕被人听去。
二少奶奶不知道信了几分,道:“你先起来,去找个地方呆着,咱们再想想法子。不过,小琪还是要喊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