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顾着担忧地看向江余年,柔声问道:“你最近是不是吃太多热气上火的东西了?怎么会无缘无故流那么多血?”
可江余年却没有半分忧虑,就好像刚刚那个流鼻血的人不是他一样。
“都是因为哥我才会这样的,哥太性感了。”
“瞎说。”
“才不是瞎说,哥,我现在不晕了,我们可以接着下一步了吗?”
江余年用无比期待的眼神看着顾卿州,嘴巴微张,带着些许诱惑人的意味。
后者忙偏过头,“不行,一会你又——”
“不会的,哥,我现在很好。”江余年边说着,边翻过身将顾卿州压在了身下。
直到这会,在面对着江余年赤裸裸的注视时,顾卿州才恍然回过神来,
下一秒他连忙扯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已盖住,但是碍于江余年的缘故,只能勉强盖住上半身。
“阿年,我有点困了,要不我们,先睡觉吧,好吗?”
虽然自已这种行为很不厚道,可他实在是太过羞耻了,以至于现在完全没法正视江余年。
早知道会这样,他就换种惊喜了。
“哥,你怎么能出尔反尔,不是说好了要送我礼物的吗?”
看着眼前像小孩子一般,委屈到眼泪都快要流下来的江余年,
顾卿州认命似的偏过头叹了口气,纵然耳朵已经开始微微发烫,可他还是毅然决然地回过头,
将江余年的脑袋用力按下,紧接着便仰起头热切地吻了上去。
“阿年,生日快乐。”
话音未尽,顾卿州的嘴巴便再一次被以吻封缄,与此同时江余年有些模糊不清的声音,
传入了他的耳中,“哥,我爱你。”
……
第二天中午,
顾卿州在江余年房间的床上醒来,
“嗯?我不是在酒店吗?”顾卿州迷迷糊糊地自言自语道,完全没反应过来自已异常沙哑的声音。
只是他没想到江余年就坐在床边,“昨晚我看哥睡得不舒服,就自作主张把哥带回家里来了。”
顾卿州闻言,心跳差点骤停,随后他一脸惊讶地扭头望去,“阿年?等等,你是怎么把我带回来的?”
“当然是……”江余年话没说完,先是俯下身亲了顾卿州一口,然后才接着笑道:“帮哥穿好衣服,抱着回来的。”
顾卿州闻言,止不住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昨晚那套不足以称为衣服的衣服,后来被江余年弄得粉身碎骨,东一片西一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