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夫人焦急走近大夫,询问病情。大夫低头说声无能无力,匆匆离去。
&ot;阿跃,你快想想办法啊看看依瑶,看看她这是怎么了。&ot;
&ot;我能有什么办法,瓶子在她手中,她未有丝毫挣扎&ot;祁跃说完,转身离开。
祁老夫人震惊的看向蒋依瑶,看向她手边的瓶子,恨其不争气的痛哭出来。一个时辰之后,祁老夫人擦擦眼泪,出门去找大夫,每个都说无能无力。未时遇到化缘的了慧,请其到家中。
了慧查看之后,奇怪的看向祁老夫人&ot;阿弥陀佛,老夫人。此病找阿依施主或可一试,不必舍近求远。&ot;了慧看到祁老夫人疑惑的眼神,立即解释&ot;阿依施主就是祁跃的妻子,谢淼。&ot;
&ot;为何要找她,难道依瑶的病与她有关&ot;
&ot;阿弥陀佛,非也非也,是因阿依施主乃是宗门第一人。阿依施主只要下令,四大宗门接令必出,故施主请阿依施主,让四大宗门的药修真人前来,必定药到病除。&ot;
&ot;可是我今天才把她骂走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ot;
&ot;阿弥陀佛,贫僧只有此法。还有贫僧是阿依施主的朋友,若是不喜阿依施主,以后佛门与道门切勿再进。&ot;了慧说完,把祁老夫人给的银子从钵中拿出,放到桌上离开。
祁老夫人找到祁跃,让祁跃找阿依救蒋依瑶。祁跃看向祁老夫人,突然觉得陌生&ot;母亲,我问了伺候玫红,她说依瑶手中的瓶子已经看了两天了。如今这种情况,必须请宗门之人诊断。母亲,宗门之人一举一动皆有皇室与权贵盯着。我们如今在岐阳城如履薄冰,若是被安一个勾结妖邪之罪,我们要如何能如何母亲,我的责任不只有你们,我身后还有十万祁家军,我要给他们一条生路&ot;
祁老夫人在这一刻,才想明白其中要害,生出一种后怕。但想到蒋依瑶与她肚中的孩子,她不能让她们出事。祁老夫人艰难开口&ot;阿跃,依瑶与肚中的孩子不能有事,你从不知,这个孩子你父亲盼了多久。只要救活依瑶,保她肚中孩子无事,自此之后,我与依瑶安心在内宅,不再有争胜之心&ot;祁老夫人见祁跃没动,含泪祈求道&ot;你要你母亲下跪,才肯吗&ot;
&ot;母亲,孩儿不敢,孩儿这就去请阿依。&ot;祁跃说完,起身离开。
阿依此时正在院中喝着清露酿的酒,清露听说不用回谢府,激动的把之前酿的酒都挖出来,埋在谢府的院子。阿依只觉惊奇,一个鲤鱼精,嗜好竟然是酿酒,自己却酒量不行。
这时祁跃走了进来,阿依与清露都未曾理会。祁跃惭愧的走到阿依面前&ot;依瑶身边有个瓶子,她没有挣扎的痕迹,应该是自愿。但她没有断气,还有生机,阿依,你能不能&ot;
&ot;不能,我又不懂医术。你回去等吧,我已经发了纸鹤,恬楼真人应该很快就到了。&ot;
&ot;多谢&ot;
&ot;我在门外嗅到死气,是从大量尸体里面提炼出来的。死气只会败坏人的生机,不会立即毙命。祁跃,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ot;
祁跃听此发出苦笑&ot;朝中想要我命之人十之有八,何况如今的祁宅与客栈无异,谁都可进&ot;
阿依拿出一个符交给祁跃,想了想摘下身上的护身符,交给祁跃&ot;此符你仍到主院的房梁上,可以挡些宵小之辈。此护身符可以护住依瑶,剩下的等恬楼真人到了,由他诊断吧&ot;祁跃拿到符与护身符,深深抱了下阿依转身离开。
清露等祁跃离开,抱怨道&ot;蒋依瑶自愿吸收死气,你又何必去救还有,她图什么&ot;
&ot;蒋依瑶图什么不清楚,但一定被蛊惑。提取死气乃邪道,我作为宗门之人自是不能置之不理,如今东方禹在岐阳城,或许与他有关,走我们去探探东方禹。&ot;
&ot;我不去,你去吧,我虽然修行千年,毕竟是只小妖。&ot;清露说完,化成鲤鱼,躲进水缸里面去了。
阿依来到旻国使馆,被告知东方禹未归,于是走进东方禹的院中,拿了几本孤本离开。
东方禹为了躲清净来到一处茶舍,坐在楼上一边听书,一边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就在昏昏欲睡时,看到阿依来走了进来,找了个位子,拿起书看了起来。东方禹看清阿依手中的书,嘴角抽了两下。他揉了揉额头,来到阿依桌前&ot;书好看吗&ot;
&ot;不错,未曾想到堂堂的国师,竟然也喜欢看话本。&ot;
东方禹听此,眼睛抽了两下,抽出阿依手中书,运力捏成了粉碎&ot;这书你不适合,找我何事&ot;
&ot;蒋依瑶身中死气,昏迷不醒。你没事整她干什么闲的&ot;
&ot;若是我出手,她早就死了,还会半死不活还有,蒋依瑶是何人,我从未听过&ot;
&ot;那就查查你的手下,毕竟这个世上魔气只有你有,而魔气最喜欢吞噬死气。&ot;阿依说着站起身,看向斜对面的仝乐与仝笙&ot;你,我动不了,但是对你的手下,还是小菜一碟。&ot;阿依说完走向仝乐。
阿依走到仝笙面前问道&ot;你是何人&ot;
&ot;他是我大哥仝笙。&ot;仝乐抢先回复,仝笙温和的颔首。
&ot;仝笙啊,我以为叫蛮生呢。&ot;阿依说完微笑离开,仝乐气愤的看着阿依的背影,犯嘀咕。而仝笙则僵直的站着,额头不停冒着冷汗。
夜幕降临,阿依摸摸自己的肚子,拐进王阳家中。此时王宅内空无一人,阿依自顾走到院中拿起水开始煮茶。一壶水还未煮开,仝乐闯了进来。阿依未理会继续看着炉火上的壶。
仝乐气喘吁吁的坐到阿依旁边质问&ot;你什么意思,你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ot;
&ot;没什么,认错人而已。世上之人千千万万,总有一两个相似。&ot;仝乐听到解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低着头看石桌,但是眼睛不停的偷瞅阿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