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为了和亲一事,特意派了有后宫“女诸葛”之称的莞贵人,前去劝说朝晖公主,但后宫都传遍了,莞贵人可是连门都未曾进去。莞贵人满心以为能凭三寸不烂之舌能说服公主以大局为重。岂料,她连门槛都未跨过,便被拒之门外。莞贵人只得站在门外,隔着门苦口婆心,言辞恳切,从国家安宁讲到百姓福祉,句句不离国之大义,情深意切,令人动容。然而,朝晖公主却不为所动,心中悲愤交加,认为自己的命运被无端牺牲,怒火中烧之下,猛地打开房门,手中一杯热腾腾的茶水,向着门外滔滔不绝的莞贵人泼去。虽幸得莞贵人反应迅速,茶水尽数洒落青石地面,未伤及分毫,但此举无疑是对她莫大的侮辱。莞贵人此时正怀有龙裔,受此委屈,皇上得知此事后,自然对莞贵人多了几分怜惜。但此刻的处境微妙,朝晖公主即将远嫁他乡,以联姻巩固边疆安宁,任何处罚都可能影响大局,皇上自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处罚朝瑰公主。而年世兰提议让公主待到春暖花开之时再行出嫁之事,朝瑰公主对此并未表现出过多情绪,但世事无常,冬末之际,新可汗登基,朝瑰公主倒是实心实意得来谢了恩,连带着太妃们对年世兰的态度都好了很多。当然这是后话了。这月十六追月之夜,月光如练,皇上按例歇在了翊坤宫。这些年,每当十五月圆之夜,若皇上对皇后有所不满,或许会选择独宿在御书房,但十六的夜晚,必会歇在华贵妃的翊坤宫。二人正要更衣歇息,外头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尖细的嗓音划破了夜的寂静:“皇上,富察小主宫里头的内监有急事求见,说是富察小主刚准备就寝,突然感到胎动不适,心中甚是惶恐,迫切希望能见到皇上,请您务必过去瞧瞧。”这声音在深夜中显得格外刺耳。皇上此时已解开寝衣的半边扣子,正准备宽衣解带,闻言动作一顿,目光转向一旁正半倚在床上,妩媚娇艳的华贵妃年世兰。年世兰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娇媚的笑意,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娇嗔:“皇上去吧,臣妾这里并无大碍,您无需挂心。”她的话语如同一缕春风,轻轻拂过皇上的心头,让他原本因突如其来的消息而紧锁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皇上摇了摇头,带着几分宠溺的意味说道:“你倒是大度,看朕怎么‘收拾’你!”言罢,皇上似乎还想继续之前的动作,但年世兰却伸手制止了皇上的动作。“富察贵人近来总是觉得胎动不安,心中必定是充满了恐惧与不安。皇上多陪陪她,也是对她的一种安慰。”皇上闻言,脸上浮现出一抹微笑,似乎被年世兰的善解人意所打动。“难得你能如此体谅,朕心甚慰。罢了,朕这就去瞧瞧。”皇上边说边开始整理衣衫,准备离开。年世兰轻轻捋了捋鬓边的碎发,柔和道:“这是臣妾应尽的本分,臣妾恭送皇上。”素问送走皇上后,回到内室,见年世兰已经起身,便忍不住问道:“皇上都快要留下了,娘娘怎么又赶皇上走呢?”年世兰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本宫本就懒得应付他,他不来,正好落得清净。”素问闻言,不禁掩嘴轻笑:“是是是,为了咱们的两位阿哥,娘娘确实委屈了不少。”这时,颂芝端着一盏热气腾腾的血燕走了进来,轻声劝道:“娘娘,这是兑了鲜奶的血燕,最是助眠,您趁热喝了吧。”年世兰用勺子轻轻舀了一口燕窝,尝了尝,随即摇了摇头,笑道:“给敬嫔送些去吧,若是公主:()华妃重生:两个阿哥赢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