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影的计策很简单,在拂晓之前的五更天趁着夜幕去傅义和秦时家把他们悄无声息的绑出来装在麻袋里,清晨5点城门一开就把他们驼到城外的山里隐藏起来,然后要挟傅德换人。
大家都起了个大早,乘着漫天星斗,在客栈铡草喂马吃早饭,而后首先来到傅义家的别墅附近,躲在附近黑暗的小巷子中,马衔枚人噤声。
花月影释放灵花,用蓝毛猩猩精神神技丹探测傅家一番,确认傅义在家,而后用第五神技释放睡美人迷幻毒素,将傅家别墅全部笼罩,令其家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昏睡过去。
齐萱第一次亲眼看见九花聚顶的高人,而且花月影有一片骇世惊俗的金色灵花,震惊的失声大叫起来:“妈妈呀!九花聚顶——金色灵花!”
古丽忙按住她小嘴巴附耳小声说:“别大呼小叫的,莫要惊动了四邻!”
齐萱忙不迭的点头,心想:“原来东家这些同窗旧友中竟有九花聚顶的顶级高人,吉人自有天相,东家有救了。”
林晨钟按花月影指示的位置翻墙跳入傅家庭院,不几分钟轻轻松的把昏睡的傅义用被子裹着扛了出来,经齐萱确认就是傅义本人无误,将他装进麻袋用牛筋绳子捆上放在马背上。
而后策马来到秦家公馆附近,花月影故技重施,林晨钟潜入公馆后宅,越过几道墙来到秦时的卧室,见他躺在床上睡的正香,走到床前伸手用被子去裹秦时,靠近俯身之际秦时突然睁开眼动了一下,伸手往枕头底下摸,而后黑暗里寒光一闪,一把五寸长的匕首迎着林晨钟的前胸捅了过来,林晨钟万万没想到秦时竟然没有昏迷,毫无心里准备,惊慌中被扎个正着,噗的一声匕首破胸而入,林晨钟痛叫一声,被秦时使劲一推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低头一看,一把手柄上带着一颗明晃晃的蓝色夜明珍珠的匕首没入他右胸中,幸好没有伤到心脏。珍珠的光芒将卧室里照的通亮如昼,两人相互看清楚了面相,秦时抖开被跳下床吃惊的望着林晨钟说道:“好小子,原来是你来我家图谋不轨?”
林晨钟坐在地上忍着剧烈的疼痛尴尬一笑,问道:“你怎么没有昏迷?”
秦时说道:“我闻到有人往我家释放强烈的迷香,知道有贼要打我的注意,枕头下这把匕首上的珍珠是罕见的深海万年巨蚌所产,世所罕见,具有克制毒瘴、提神醒脑的作用,效果不亚于飞翼灵蛇神技丹的作用!有它在任何毒素迷香对我都不起作用。小子,你白天伪装的很好,我几乎被你骗了,但是你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我有这种宝贝护体吧?束手就擒吧!”
林晨钟痛苦的点点头,握住匕首手柄拔了出来,而后用手捂住前胸伤口喷涌的鲜血,点指秦时道:“小子,你看清楚了!”
林晨钟释放九片灵花,卧室里狭小的空间马上被炫丽的金色灵花的灿烂金光所笼罩。
秦时惊骇的大叫一声一屁股瘫坐在床上:“九花聚顶!你——你——九花聚顶——”
在他瞠目结舌的仰望林晨钟的灵花过程中,林晨钟第四灵花闪动,他前胸被蓝色光芒笼罩,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淤血被逐渐挤出来,林晨钟撕心裂肺般的咳嗽几声,吐出了肺部受伤时积攒的淤血。
秦时失声说道:“你——竟然有自愈神技?!”
林晨钟抿了一下嘴角,艰难的笑一笑道:“难得你还见过些世面,可怎么就不学好呢?!”
秦时哆嗦着问道:“大侠,我与你无冤无仇,何事找上门来?绝不会为了几个小钱吧?”
林晨钟轻蔑的说道:“姓秦的,你多行不义,德不配位,到了该被清算的时候了!”
秦时疑惑的问道:“你到底是谁?我得罪过你吗?”
此时鸡鸣声接连不断,天已经快亮了,林晨钟不愿意和他多废话,举步上前捶他,秦时吓得嗷一嗓子滚落床下撒腿就跑,林晨钟一拧身纵步追上轻轻一拳打在他后脑勺,秦时应声栽倒。
林晨钟抓起一床被子将秦时裹住扛出了秦家公馆。
花月影等人在外边久侯不耐烦了,见林晨钟扛着个人跳墙出来忙接住他,借着东方鱼肚白的天光见他前胸衣衫破烂,一片殷红血迹未干,大惊失色忙问道何故,林晨钟简单一说,并把夜明珠匕首拿出来给大家看,众人心惊。
花月影自责的说道:“竟有这么神奇的宝贝可以克制我的迷幻毒素,真是一物降一物!姑奶奶今天大意了,阿钟,让你受苦了!”
何眙云拍着心口道:“幸亏是阿钟,要是我摊上这种意外又没有自愈神技那就惨了!”
寒风中林晨钟脱下衣服换了一身新的,满不在乎的说道:“小小意外而已,大家不要太在意,以后多加小心就是了!”
把秦时也装进麻袋里捆在马背上,众人策马往最近的西城门方向赶去,到城门附近时天已经大亮,却见城门紧闭,并未按时开门。
城头旌旗林立,兵将密密麻麻的,仿佛如临大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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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门的士兵不停劝返要出城客商、行人,一位军官一遍又一遍的喊道:“今天有军事行动,不开城门了,都回去吧!”
不明就里的行人边抱怨边掉头往回走,林晨钟上前问道:“军爷,什么情况闭门不开?”
守门军官不耐烦的说道:“有土匪作乱,外边已经打了一夜了——别问了,不想引火烧身的赶紧走!”
林晨钟感觉不妙,下马掏出一把金币塞给那军官问道:“军爷,什么土匪这么大胆竟敢围攻省城?”
那军官也不客气,接过金币揣进兜里附耳小声说:“听说是鸡公山的悍匪刘紫檀所部倾巢而出图谋不轨,329团援兵已经赶到,正在清剿土匪,都闹了一晚上了,所幸战火没有烧到城里——年轻人,打仗可不是闹着玩的,别凑热闹,回去吧,今天不开城门了——”
林晨钟等人一听都暗暗吃惊:昨晚上刘紫檀发动袭击,在城外打了一晚上他们却一点动静也没听到,也没听到战鼓雷动,不知是何原因,林晨钟又掏出一把金币塞给那军官,说道:“军爷,您看我是做生意的,被困在城里出不去,误了交货时间要赔钱了,您能不能开恩放我们出去?”
那军官瞪眼呵斥道:“想钱想疯了?跟你说了外边土匪塞道,闹的正凶,抢的就是你们这些富的流油恩商队,你还要出去羊入虎口?年轻人不知轻重缓急!现在没有傅团长的军令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开门,赶紧回去吧!”
林晨钟死皮赖脸的问道:“军爷,打仗不都是惊天动地的吗?既然打起来了,怎么悄无声息的,没听到什么动静呢?”
那军官道:“土匪在城东校军场劫掠了司令部监狱,打开监考放走了死囚犯,那城东监狱离这里十几里远,你又不是千里眼顺风耳,当然听不见看不见了——我说你事真多,什么都问?到底干什么?携带的什么货物?打开我检查一下?!”
说着他开始关注林晨钟等人的马匹,用手拍了拍捆住秦时的麻袋,说道:“什么东西?打开看看!”
这一句话可把小齐萱吓得魂飞魄散,差点从马上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