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忍足推了推镜片,用一言难尽的语气说道:“kg,有句话我不吐不快…”
…回过神来的迹部,无动于衷地用冰冷的手指,一指门口,态度很明显——
沉默地跪安吧!
关西小狼识相摊手,临走前还顺走了他脚下一盆玫瑰花,打算送去给幸村部长揪秃,搞不好后者心情会因此变好起来,以此结束这磨人的僵局。
空气一时重新恢复寂静。
视线停留在纸面上,但迹部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他在酝酿着思绪,打算不日找对方强势摊牌,来打破这沉默的僵局。
他不是会坐以待毙之人。
他一边浏览文字,一边分神说服自己,并在头脑里试图回忆起对方的种种过分之处……
…比如死对头冰冷的语言,固执的态度,以及毫不留情的退部申请书还被他重重压在柜子里…
本大爷该向他展示自己顽强的意志才是……或许……本大爷也应该对他更加强硬一些才是…
……让他灵顽不灵的意志在本大爷的决心下崩溃殆尽…
是了,他是过分的,本大爷不需要心怀愧疚,他的种种行迹都在试图说明这点,比如他都不让本大爷在他的鸢尾花上喷玫瑰花香水……
……但,一想到鸢尾花,本大爷拽落他外套,揪秃他最爱的鸢尾花和小雏菊,弄坏他精心的画作,甚至嘲笑他只有四块腹肌的时候,他也只是用yips一笑而过而已……
迹部深深吐了气,堵在胸口的那团浆糊沉甸甸的。
算了,本大爷何必和一个柔弱的病患计较。
就算本大爷把他最爱的那盆小美拿去喂撒旦之王后,再拿撒旦之王后去喂伊丽莎白,他最多生气一天而已…
而本大爷已经整整生气了两天,足足两天,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本大爷的强硬。
明天,比赛完毕就去找他摊牌。
就在这时,通讯工具适时响起来了,迹部从混乱的思绪回笼,聚起视线来——摊牌的事情,似乎要挪一挪了。
你是不是经常忽略一个挺重要的问题?……
偌大的俱乐部训练场,空无一人。
教练先生直接向贩卖机投入几个硬币,拿起“咣当”一声坠落的pocarisweat,走到一旁的长椅,看清对方手里的饮品后,迟疑了片刻,没有再递出去手中那瓶:
“…草莓味的calpis确实适合调剂你现在心情。”
幸村不置可否:“…他找你来当说客?”
“…不…”,他听见教练先生坐下后,这么说:“…我来和你道歉,因为我开始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一些事情…”
幸村微微侧过视线。
漫长的寂静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