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的技巧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升了——终于突破了对方的戏弄,球体重重地擦过中网,以微弱的过网换来一点点胜利的曙光…
“irnochkraft”
「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力气呢。」
——很奇怪。
——不对劲。
塞列波格眸底漫上一片猩红,明明大比分地领先了对方,但很不对劲,他身上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有趣,浑身的血液情不自禁燃烧了起来了,肌肉反应违背了意识…
明明一开始就是很不中用的样子,力量却越来越大,球路也越来越不可思议,一点点挣扎,他的对手竟然还藏着这样难以捉摸的潜力,这让他隐隐约约对这场比赛生出一点反应来了…
眼眸深邃地看着对方,塞列波格眼里闪过一丝病态的暗芒,抛球的力道顷刻间毫无保留,力道发挥到最大。
幸村稳稳握着手中的拍,白色的网线避无可避地沾惹上些许黑色的斑驳,鼻尖甚至飘荡着一股似有似无的烧焦味…
疲于奔跑,越来越发地难以应付,让他的步伐越发地沉重,逐渐从巅峰退了下来。
与此相反,塞列波格非常享受着凌虐对手意志力的这个过程。
——看着对方欣喜地跑动,期待着扬拍,全神贯注地将希望集中在挥拍,费尽心思地防止球身弹跳…
到最后,差一点点,球差点从拍缘划过去…
幸村眉间微动,倾力撤步救球。
变故只在一瞬间,或许根本称不上变故,因为沉重的涩痛的膝盖再也承受不住,在他猛然动作时发作…
他踉跄前倾,体力濒临崩溃,彻底跪倒在地上。
只能扶着胸口,细细轻喘,眼梢难掩地抹上一线薄红,冰魄色浸透着不甘心的坚冰。
而比赛,正式到了终点。
“wirkliutzlos”
「真没有用呢。」
塞列波格居高临下地欣赏对方颓败的样子,对方在他眼里俨然已经成了一副漂亮冰冷,只剩下会喘气的手办。
他双眼一眯:“istihrentalekrafterfolglos?diewandistdicker??”
「你的精神力,难不成就是精神墙比较厚?」
——但这有什么用呢。
穿过防护网,塞列波格一步步向对面人走近,打算好好羞辱对方,阴厉的下颚线还在酝酿着死水般的冷怒和狠厉。
直到看到对方身上那件完好无损的外套,还披在肩头的外套,微丝不动。
…他的脚步才猛然一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