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背上沉重的包袱的他,会不会一直是那个在球场上不服就干的少年,可以意气风发一辈子?
她想,人一定是多面的。
在洛萨眼里,程殊既是高不可攀和凶狠的,也是痞坏和隐忍的。
而那个只向她展示过温柔和耐心的男人,同样是他。
洛萨费劲地拼凑了无数个碎片,看到了一个完整的程殊。
她满足了,真的。
“我相信这是命运的安排,你难道不想奇迹发生吗?”
“这种魔力让一切皆有可能。”
……
一首歌完,整个俱乐部的氛围达到了顶点,到处都是尖叫声。
没有女孩不想泡他,可偏偏程殊眼里又只有洛萨。
行吧,那姑娘可不是一般辣。
在众人的起哄声里,唱完情歌的程殊没有多停留,而是牵着洛萨离开了酒吧。
黑狐派来的管家早早等着了,见到两人出来连忙探出身示意。
等他们回到雀谕在哈瓦那的小庄园时,大家都入睡了。
洛萨只能干干地在厨房门口控诉:“塞巴斯蒂安…我好饿。”
程殊比她酒量好多了,他还清醒得很:“所以我在煎牛排。”
但她这会儿醉意终于上了头,脑子只留了一根筋,一直反复说饿。
他也没有不耐烦,一边煎牛排一边回答:“听到了,再等等。”
等他把切好的牛排端上来时,洛萨闻着迷迭香味儿眼睛都在放光。
“谢谢你啊,塞巴斯蒂安。”她突然说。
洛萨这话听着藏了弦外之音,像是在说这份牛排,又好像不止。
程殊微滞了秒,骨节分明的手在她脑袋上拍了拍,低声哄:“应该的,公主。”
她笑了一下。
两人正吃着东西,楼梯上忽然传出了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