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段时间,禁止听音乐!”
“这下出大事了!”王濛没想到听音乐会听出这种事情。他对刘芯武有种愧疚的感觉,刘芯武是他的小老弟,很多文学创作上有他的影子。
做编辑,刘芯武自然已经做不下去了——余切永远不《人民文学》都是因为出了个没水平的编辑。
眼下他掘了再多作者都没意义了,到处串门走巷,去沪市约稿啥的都没用……他的掘是假的,他的努力是白费,因为做了一件顶坏的事情。
这事儿随着余切越是出名,越让人笑,最终会连累《人民文学》本身。
哪怕王濛自己都会劝退刘芯武。
但是,王濛还希望小老弟能以一个作家的身份去光。“刘芯武,余切那种人是比较少的,但我们也能写我们自己的,不需要考虑别人的意见,文学不是一个人的文学。”
刘芯武没啥想说的,他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得!
被折腾晕了,小老弟啊小老弟,你为什么要来听音乐呢?
倒开水,抽烟,谈心三件套之后,刘芯武开始能进行交流了。
“王主编,以后我去哪?”刘芯武说。
“你毕竟是从《人民文学》出来的,找个好下家也容易,你跟那个冯骥财一样,去《中国青年》吧。”
在一6一9一书一吧一看无一错版本!
如果王濛能知道余切住在啥地方的话,肯定会换个地方。因为这杂志出版社离余切家距离不远。
但又能逃到哪里去?
刘芯武接受了这样的安排,他趁着夜色回了自己家。他住在朝阳一个叫“垂杨柳”的地儿,公寓楼。楼底下有售卖零食的摊档,摆出大量的瓜形的关东糖,用竹签子穿进去拿来卖。
“来一串关东糖,多少钱?”
“三分钱一串。”
买了一串,舔上了。
刘芯武陷入到回忆当中:一般认为他是蓉城人,实际上八岁之前他在渝市生活。他父亲是海关的职员,家住在长江南岸,每天上班都要坐“海关划子”(一种小的机动船)摆渡。
来燕京的时候,他和余切一样,乘坐摆渡船出的家乡。
正因为像到这样的地步,才酿成了事事要比较的心思,最后酿成大祸。
唉。
吃完关东糖,竹签子还留着的,刘芯武却不想扔掉了。他忽然挥舞着竹签子,像余切之前在央音做的那样,只是他只能挥来自己看了。
他哼着交响乐团演奏过的《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一边想“如果当时掘出了余切岂不是他名满天下”,一边想“这篇小说的结尾,还有没有更不错的……一天当然比不过别人的功夫,一个月,半年呢?”
随着想象出的时间更久,他忍不住痛哭一场。
就算是一整年也写不出来,他并没有见过更多东西,没有那种思维。
就这样,刘芯武选择了离开《人民文学》,比历史上提前了三年,所以王濛找不到下一个《人民文学》的接班人来做老大了,而三年后,余切正好毕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