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取了颜鸿的意见,花泽类再重新拉奏时,倒也觉得起承转合之处确实更加地流畅自然,一些感情的抒发拿捏方面也更加地到位。
不知不觉地,时间就到了晚饭的点儿,颜鸿报了一下晚上的菜谱,花泽类也不扭捏,直接说了自己不爱吃的东西,颜鸿便去厨房忙活了。将小提琴在琴盒中放好的花泽类不自觉地也站在厨房边,看着围着围裙兀自忙碌的颜鸿,不由得上前接过颜鸿洗菜的工作,帮着分担起了这项任务。颜鸿也不拦着,由着头一回做这事儿的花泽类在那里笨拙地洗着菜,自己则去忙乎其他的。一顿饭下来,其实花泽类也没有帮到什么,可吃着最后的成品的示好,倒是胃口又好了几分。
吃饱喝足,花泽类自然地又留了下来,穿戴的还是上一次那一套衣物,灯暗掉进入睡眠状态时,花泽类嗅着鼻翼间的清冷香味,抑郁的心情得以舒缓改变。
花泽类第二天一早起来,吃了颜鸿准备的早饭,便在书房发现了正在复习的颜鸿,看到熟悉的教材,花泽类才迟钝地意识到原来一直呆在家里看起来早就已经没有上学的颜鸿,竟然是自己的学长。
对于道明寺司贴红纸条的事情,总是保持着神游天外的节奏的花泽类并不会都知道,是以,直到颜鸿轻描淡写地提了几句,他才知道原来这里面竟然还有些恩怨。
“我去跟道明寺说,你可以回学校上课的。”
颜鸿看了一眼有些怯意不好意思的花泽类,阖上手中的书:“你觉得,我需要顾忌这些?你的那个小竹马也不过是让我有个光明正大的理由不去学校罢了。你不用想太多。”
花泽类点了点头,没有对颜鸿的话表示怀疑,只是,经了这么一茬子发现,知道了颜鸿马上就要参加全国的统考了,花泽类干脆中午也不让颜鸿再做饭了,自己做出定了外卖,两个人吃了外卖后。花泽类便接到了美作玲打来的电话,下意识地望了颜鸿一眼的花泽类,想到了什么,点头答应了出席这一次f4的聚会。
道明寺司本来也就是脾性来得快去得也快的性子,只要自己的面子得到了保障,再顺毛摸,还是很好相处的。颜鸿这件事情上,在道明寺司看来,逼得颜鸿不能来学校上学,便已经算是全了自己的面子,早就已经将这件事情给放到了一边。因此,在花泽类提起颜鸿的示好,他还愣了半晌,在美作玲的提醒下才想起来这么一号人物。
既然自家好兄弟都提了这件事儿,道明寺司自然是表示大度地不计较了。道明寺司粗枝大叶地没有想太多,美作玲和西门总二郎却是心细的,他们一贯知道花泽类的性子,说孤僻也不为过的。这样一个人竟然会主动为另一个人求情,这里面的文章可就大了。最主要的是,f4从小到大真正的铁杆哥们儿也就是他们几个,如今花泽类眼看着竟然是有了其他的朋友,秉承着要好好地考验考验自家哥们儿身边的人的准则,两人逮着花泽类便是好一通逼问。
只可惜,花泽类一贯便是个三棍打不出个闷屁的人,饶是两人舌灿如花也没能问出个究竟来。弄到最后,两人干脆决定私下去会一会颜鸿。因着花泽类特意交代不能够打扰颜鸿全国统考的缘故,两人还特意等到了颜鸿从考场出来,休息了一天,才去打听颜鸿的行踪,准备来创造一个意外的接触。
美作玲收到消息颜鸿去了最大的马场会所后,便和西门总二郎约好了去了马场。两人换上骑马装,拉着自己平日里的坐骑在马场晃悠,找寻颜鸿的身影。几乎是在同时,两人的目光就被一身炫黑骑马装身骑枣红色马匹的身姿给吸引了全部的注意。那骑马的样子,真的可以用贵族中典范的典范来形容,只让人看了就不由得生出几分策马奔腾的激动来。
更何况那身影所骑的马匹还是这个马场会所出了名的难驯养,结果现在竟然在颜鸿的手中乖巧伶俐地跟个鹌鹑蛋似的。等到那炫黑身影靠近了,美作玲却是第一时间就认出了这个酷毙了的家伙就是今日的目标的:“不是说这个颜鸿是孤儿出身?就算我们英德平日里有马术课的选修课,可他一个一穷二白的小子,上哪儿学得这么一手?”
西门总二郎闻言挑了挑眉:“一直听说我们的这位学长是个天才,看来还真是所言非虚。倒是让我也有跟他比一比的想法了。”
两人虽然这么说,却并没有要靠近跟颜鸿接触的意思,只是远远地看了一会儿后,便自顾自地在马场玩了起来。收到消息颜鸿离开马场后,两人也去换了衣服,跟了上去。美作玲开着车一路来到了东京最豪华的私人会所,两人也可以说是这儿的常客,只是这是两人的家世摆在那里,可这个颜鸿前不久还被道明寺司给逼得休学在家里准备最后的复习,怎么转个身儿竟然就能够出入这样的高档会所?
两人一进门就被侍应生给迎到了专属的包厢,美作玲招来了这儿的负责人,问了几句后,就让对方退了出去。从负责人口中得知颜鸿早在三个月前就没半个月会来这边小酌放松,虽然还不是会所最顶尖的会员,却是出手大方,品味极高,并且很是会玩乐。
“这下子,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谁说不是呢。”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出了包厢,往三楼的休闲放松的地儿去了。颜鸿这会儿正和人在玩牌,两人招了侍应生过来吩咐了几句,很快地,同颜鸿同桌的两个玩家便退了下来,由美作玲和西门总二郎两人顶上。两人都是会玩的,美作玲更是家学渊源,在赌博这一道上,还真是少有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