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完全不收钱,病人更大可能会觉得这大夫心肠软,会想着更加得寸进尺一些。
“大哥,我不累。”
“他怎么这样?”
大娘听到了肯定的答案,脸上也没有什么喜色。
“对了,这些药材在乡野间都是能见到的。”
“以后对那个周斯岳,你要当心一些。”
许遥对小医馆的现状很满意,她跟大哥讲着医馆的事情,兄妹俩聊的还挺和谐。
许遥笑笑,说了四个字:“人心难测。”
按理说,许言安会对凌承泽愈不满,从而在许遥跟凌承泽的婚事上,做点什么手脚。
“我顺路来看看你。”
许遥中午是要回来吃饭的。
许遥本来对周斯岳的好印象,这下算是散了个干干净净。
对特别贫困的,连一文钱都拿不出来的那种,她的确会分文不取。
她唉声叹气的,把自己的比喻告诉了爹爹娘亲。
但是一般情况下,她都会收取几文钱的诊费。
“凌岁岁,你要是不在书院念书,那你就是小睁眼瞎了。”
许言安一上来,就直白的叮嘱起了许遥。
“他想让我去找凌承泽的麻烦。”他们可不会对小家伙的强行忧愁,有半分的心软。
在书院里的生活,按部就班的,没有什么新意。
许遥一听这话,瞬间就睁大了眼睛。
所以,她到吃饭的时候,也会把自己多出来的,吃不完的肉给其他院里生活条件不太好的学生。
等大娘走后,周斯岳不解地问道:“许小姐,你这些药材的成本也不止三文钱吧?你这三分钱收与不收都没什么区别,你分明是好意要帮她,那你为什么还要收呢?”
许遥点点头:“能。”
周斯岳细心又体贴,他在聊天时,眼睛一直在盯着许遥。
许遥:“!!!”
兄妹俩一边谈着天,一边回了许家。
许言安淡淡道:“我虽不喜凌承泽,但这个周斯岳,跟凌承泽一比,后者还是强了他许多。”
许遥也很聪明,她知道大哥不会无缘无故的来提点她这些。
许遥没把自己的思虑说的太明白。
凌岁岁在爹爹娘亲这里碰了钉子,她哼哼着去了宫里。
许遥笑着解释道:“这医馆本来就不大,要是再多添点人,怕是都挤不开。”
他带着周斯岳起身离开:“遥遥,我们先走了,等晚点我来接你回府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