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肖说,以裴宴的辨识度,一传十,十传百,明天的上层世家中就会流传裴宴和一貌美女子在一起的闲言碎语。
少年一震。
“咔哒——”
淡冷的嗓音毫不留情,其间嘲笑的韵味直击门外的男人。
“妈的你算什么东西!”
言辞凿凿,俨然将自己凌驾于道德高位上。
看着少女狼狈不堪离去的身影,予慈侧头看了一眼少年,现他根本没看别人,就暗沉沉的盯着自己。
周遭的人群似有若无的视线落在这对璧人身上。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最近一次模拟考全帝都的高中拉通排名,你的成绩……已经不能看了吧?”
“我想你似乎搞错了重点,可爱的小姐。”
裴宴不在意这些,当然,予慈更是。
“你觉得呢。”
她轻笑,素手轻抚上少年质感不错的墨,微微侧头贴近耳边,娇娇呢喃:“老公……”
予慈微微眯眼,红唇微张着喘息,黑暗之下,血族视线里天花板都模糊了起来。
淡冷的嗓音带着情欲的沙哑,语尾的调调上扬蛊惑,就这样近距离流连在女子的耳边,激起一阵阵颤栗。这样的恶性循环持续了整个高中三年,直接导致裴宴的心理越来越扭曲直至加深黑化。
炙热滚烫的呼吸轻落,薄唇却微凉掠过女子的嘴角,昏暗中,深色的瞳眸晦涩。
冯娇小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身侧的手紧攥:“……”
门外的男人还在,裴宴不耐的蹙眉,微微抽身朝着门口淡淡道:“我怎么知道她在哪儿。”
“如果不是老子好吃好喝把你养着!让你上贵族高中!你早他妈去外面当鸭子了!”
肩膀处又是一痛,是了狠的力道。
“予慈在哪儿啊,嗯?”
予慈眨眨眼,笑的温柔:“花着盛家的钱,享受着不属于你的资源,没想着如何充实自己不说,怎么还把心思放在了别人的丈夫身上呢。”
裴峰回来的很突然。
予慈惊呼的瞬间便被裴宴青筋横跳的大手捂住了嘴,整个人被完全禁锢着,被迫承受来自少年的疼爱。
“裴宴!?”
骂骂咧咧的声音越来越远,予慈的神识探到外面,只见那臃肿肥胖的身影一瘸一拐的下了楼。
又想要靠近裴宴,试图搞波小白花救赎。
目的达到的予慈眨眨眼,又放软了调调唤着:“老公希望我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