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优冰的手握住水洛的鸡巴,让水洛的龟头受热而鼓起,所以当曲优冰的胯部抬到和水洛鸡巴几乎一样的高度的时候,曲优冰的手松开了水洛的鸡巴,只用手指捏住,只要能够给水洛的鸡巴扶正方向就好。
没多久,水洛原本鼓起的龟头再次干瘪下去,变成了尖锐的样子。
看来曲优冰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水洛鼓起的龟头,是无法突破曲优冰窄小的阴道口的,现在好了,水洛的子弹头正准备穿透曲优冰的胯部。
“要准备插入了吗?”我心中此时不由得想到,这是历史性的时刻吗?
虽然水洛带着避孕套,就算插入了,水洛的鸡巴也和曲优冰的阴道有一层隔膜,但是意义上就是插入性交了,也就代表着曲优冰的失身。
带着避孕套强奸就不是强奸了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曲优冰捏着水洛的鸡巴,水洛的龟头尖部冲着曲优冰的胯部,虽然夜色中让我看不清楚俩人性器之间的距离,但是我相信此时曲优冰的阴道口和水洛的龟头一定是遥相呼应,没有一丝的偏差。
而水洛似乎也预感到了什么,他抬头看着自己的胯部,似乎也在等待着。
“嗯……”许久之后,闭目中的曲优冰身体突然往下一沉,速度很快,同时头部扬起,发出了一声悠长的鼻音。
而在曲优冰身体下落的那一刻,我竟然潜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在最后的关头,我的潜意识里真的无法面对俩人插入交合的那一刻。
“哦……”虽然我的眼睛闭上了,但我的耳朵却可以听见,笔记本里传来了水洛沙哑而舒爽的呻吟,之后就陷入了长时间的安静之中,只有俩人粗重的呼吸。
我闭着眼睛,自己最终还是没有敢面对插入的这一刻,我此时呼吸也是急促的,我的心就仿佛被人攥在手中,之后捏的粉碎,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也莫过于如此了吧,虽然早已经知道答案,但是现在看到这一刻,自己还是心痛的无法呼吸。
“嗯……嗯……嗯……”正当我脑海中想象着水洛鸡巴带着避孕套尽根没入到曲优冰阴道中的时候,电脑中传来了曲优冰一声一声的呻吟声,呻吟声不大,但是很销魂,同时还有“滋滋滋”的液体摩擦声,可以想象是曲优冰的阴道正在和水洛的鸡巴摩擦着。
“哦……哦……”水洛也跟随着曲优冰,一唱一和的呻吟着。
我闭着眼睛,此时脑海中想象着曲优冰慢慢的抬起胯部,之后开始轻轻缓慢的上下起伏着,带动着水洛的鸡巴在她的阴道中进进出出,避孕套是光滑的,曲优冰的阴道内壁又有那么多的爱液,所以性器之间的润滑是十分的充足的。
只有俩人粗重的呼吸声、呻吟声,还有淡淡淫水摩擦的声音,可以想象曲优冰此时起伏的速度和幅度很慢,因为没有肉体撞击的声音,说明曲优冰此时应该是在试探性的起伏抽插,毕竟儿子水洛的鸡巴很大很长,尤其是水洛那畸形的龟头,此时一定在曲优冰的阴道里鼓起,死死的卡着曲优冰的阴道内壁,给曲优冰的阴道巨大的摩擦。
以前她用来自慰的那些黄瓜是曲优冰无法和水洛的鸡巴相比的,现在曲优冰应该是极致的享受了吧?但是她的呻吟为什么这么的保守呢?
我在心中纠结了许久,不断调整自己的呼吸,同时心中一遍遍的默念告诫自己:都已经亲眼看到了,难道现在在电脑中就不敢看了吗?
调整好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后,我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强迫自己看向电脑屏幕,已经痛过一次,就不应该害怕第二次。
只是当我看清楚电脑屏幕里的场景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自己看错了吗?
我赶紧揉了揉已经有些酸疼的眼睛,结果发现自己没有看错,原来俩人根本就……没有插入,因为曲优冰的臀部却是坐在了儿子水洛的胯部上摩擦,但是水洛的鸡巴却没有插入到曲优冰的阴道中,从曲优冰的两片臀瓣中间的臀沟中间,可以看到粗大的茎身和龟头正沿着曲优冰的臀沟不断的摩擦着。
曲优冰正把水洛的鸡巴骑在胯下,胯部正在贴合着水洛的鸡巴茎身不断的前后摩擦着,水洛的肉棒沿着曲优冰的胯部和臀沟正在不断的摩擦着,虽然没有插入,但是这种前后的摩擦还是让水洛的茎身上沾满了透明的粘液,我可以想象到,水洛的鸡巴茎身贴合着曲优冰的两片阴唇中间,正在不断的摩擦着,水洛的鸡巴足够长,足够粗,上面又布满了鼓起的血管,所以可以摩擦曲优冰的阴唇和菊花,保证曲优冰臀沟中间的全面摩擦和覆盖。
看到这里,我心中不由得重重的松了一口气,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力气,想要自己躺下去,我一下子躺在了冰冷的坑上。
这种农村的土炕如果不烧火的话会冰凉冰凉的,现在仿佛冰块一般,冰冷的火炕把我火热的身体慢慢的降温,同时也让自己的心跳慢一下,冰冷的也让自己更加的清醒一些。
许久后,我起身把监控重新回放了一下,想看看刚刚我闭眼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把时间调节到曲优冰的身体还没有坐下的时间。
只见那个时候,曲优冰的胯部腾在半空中,闭着眼睛似乎十分的纠结,她知道,只要自己一下子坐下去,水洛尖锐的龟头就会突破自己的阴道口,之后插入到自己阴道的最深处,也就完成了和水洛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交合。
曲优冰闭着眼睛似乎在考虑,虽然我看不到她此时的眼神,但是从她紧咬的下唇和皱起的秀眉我可以看出,她此时一定纠结到了极点。
“呼……”许久后,曲优冰吐出了一口气,似乎下了什么决定一般。
之后可以看到她的腮帮鼓起,似乎在鼓劲一般,给自己下定决定。
曲优冰的身体突然下落,胯部用力的向着儿子水洛的胯部坐下。
只不过或许是鸡巴没有对准曲优冰的阴道口,儿子水洛的龟头滑过曲优冰的阴唇中间,之后一下子被曲优冰坐在了胯部下面,水洛的鸡巴没有插入,而是直接被曲优冰坐歪了,水洛的龟头和茎身直接贴在了水洛的小腹上。
是龟头没有对准还是……按照道理来说,水洛的龟头尖部刚刚应该已经触碰到曲优冰的阴道口了,就算不用眼睛看,光靠着感觉也可以保证水洛的鸡巴准确的插入了啊,但是为什么会歪了呢?
我开始把监控一遍一遍的回放着,多年的办案经验让我有了新的发现,那就是我发现曲优冰在坐下的时候,她捏住水洛鸡巴的那两两根手指有了十分细小的动作,动作很轻微,如果不是我一遍遍的回放,把摄像头的焦距调整到最近最大,还真的发现不了。
也正是曲优冰的这个小动作,让水洛的龟头在最后时刻往曲优冰的菊花方向滑动了一下,与曲优冰的阴道口失之交臂,避免了这次的插入。
“呼……”是曲优冰在最后时刻故意调整了水洛的方向,才没有完成插入交合,或许曲优冰在最后的时刻还是有那么一丝的理智的,而且她的内心没有真正的突破。
或许有她内心最后一丝的伦理矜持,也或许她心里保留着对我的底线和愧疚,还有对我的最后一份爱,让她在最后时刻保持了自我,改变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