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好狗弟现在看上去挺好的,不急。”
“但是看上去,时计对面的人应该很急。”
看着最光阴手里不断闪光,甚至有要给在场所有人的眼睛来一回爆闪的样子,素续缘都有点替另一边的人着急了。
时计这种东西他见过不少次,最熟悉的就是素还真所有化身用过的鎏金怀表,或许是持有者的身份以及所需要的功能不同,反正最光阴这个据说能联络的他也是第一次见。
而上一次见时计发出这么亮的光,是素还真让自己的时计跟玉海九轮盘同归于尽的时候。
“要不……还是接一下吧。”
再这么闪下去,他怕时计在最光阴手里当场爆炸。
“接一下吧,万一是光使有什么要事通知我们。”
绮罗生也如此说道,这时计发光发的确实有些危险,他们也不能这么一直拿着不管。但主动权还是在最光阴手里,这个东西只有他会用。
“嗯,有没有比较开阔的地方?”
最光阴拿着时计环顾四周,其实这东西打开就是个魔幻版投影仪,需要找个空间比较大的地方,不然投射出来的影像也会跟着扭曲。
起码他们现在待的这个地方是不行的,周围有不少遮挡,野胡禅也正是靠着这些“掩体”躲过了楼至韦驮的第一波暴打,但凡这边是块空地,禅天九定早就呼他脸上了。
“另一边有空地。”
虽然骗了天之佛喝酒,但身上没有拉到仇恨值的赮毕钵罗帮大家指了个地方,从时计上的反应,谁都能看出来另一边的人很急,不适合再花时间找地方。
“行,就这里了。”
在最光阴打算开始操作的时候,缎君衡走到赮毕钵罗身边,问出了他从刚才就不明白的问题。
“你怎么想要骗至佛喝酒呢?”
而且还成功了,赮毕钵罗平日里看着不苟言笑,没想到也会干这种热闹事,当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人在经历过新的事物后,总会想要去倾诉、去试图理解,只是最后收获的,往往是无能为力的真相。在这种时候,就需要去找寻新的目标。”
赮毕钵罗回答了,但是听的人觉得他还不如不回答。
“……质辛,你翻译一下。”
他都忘了,这人说话方式也是非常的标新立异,能真正无障碍交流的不怎么多,缎君衡试图理解,但最后发现自己不熟悉这个风格,于是把质辛拉过来。
作为同样是不喜欢说正常话的人,虽然风格不同,但当爹的最重要的就是相信儿子,缎君衡觉得质辛应该能听懂。
“……”
被拉过来的质辛面无表情的看了缎君衡一眼,随后说道。
“此人早已经历了腐败谎言,审判不会停止,世间的痛苦将会继续扩散。”
“……你个不孝子故意的是不是?”
好嘛,这个版本更抽象,禁他酒跟鸡腿的时候大白话说的那叫一个流利,到了如今需要翻译的时候偏偏就变成了不说人话的状态。
而且他问的明明是赮毕钵罗为什么会愿意帮着野胡禅坑楼至韦陀,结果这两个人说的东西没有一个字是跟这个问题搭得上边的。
早知如此,他还不如等野胡禅回来问问他,不过前提是野胡禅能从楼至韦驮手里全须全尾的逃出来。
看目前的战况……缎君衡没什么想说的,就祝他好运吧。
“时间城里什么样子啊?”
知道很多人都好奇时间城,绮罗生就把其他人都拉过来,让他们看看另一头的时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