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您认我做孙子,为我在香江的商业之路铺平了道路,我对您感激不尽,怎么会责怪您呢?”邵易富笑着:“嘴巴真甜。但我了解你的能力和心思,即使没有我,你也能在香江闯出一片天。我不过是锦上添花。所以,真正占便宜的是我。”苏晨有些困惑:“爷爷,您财富惊人,在香江有举足轻重的地位,黑白两道都敬重您。而我只是偶然抓住机会赚了些钱,未来如何还未可知,您怎么能说占了我的便宜呢?”邵易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苏晨说:“苏晨,我已经七十五岁了,人生所剩不多。人老了,就更在意家庭。遗憾的是,我的子孙中没有一个能够继承我的事业,不像李超人的儿子那样让人羡慕。所以,我想托付你一件事,希望你能确保邵家后代生活无忧,平安快乐。”苏晨没想到邵易富会在这个时候托付家族大事,惊讶地说:“爷爷,您身体健康,子孙众多,这几天我也看到他们对您十分孝顺,做事也很有条理,有什么需要托付给我的呢?再说,我还不到十八岁,您这样重大的事情托付给我,合适吗?”邵易富慈祥地看着苏晨:“苏晨,我年纪虽大,阅人无数。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你虽然年轻,但考虑周到,行事谨慎,机智灵活,完全可以担当重任。我的子孙中,没有一个能比得上你。”看到苏晨想说什么,他摆摆手:“先听我说完。我希望邵家的后代能生活安定,幸福安康。现在我在,自然没人敢胡作非为,但将来如果我不在了,难免会有几个败家子,那时就需要你来纠正他们,必要的时候,不用手下留情。”“我有能力担此重任吗?”邵易富笑道:“苏晨,其他人我不敢保证,但你绝对可以。”当看到苏晨那欲言又止的样子,他接着说:“老眼虽花,但眼神还好。我来问问你,是不是因为我那把壶,你才想到要接近我?”苏晨坦白道:“没错,那天我和郭汉南打赌,说要把逍遥姐妹捧红。当时想不出别的法子赢,只好用了个歪点子,请你别介意。”他笑着说:“我要是介意,早就不高兴了。你那招挺聪明。从你在台上吟那首诗起,我就知道你是有备而来,目标不是壶,而是我这老头子,后来我让人查了查你,发现甬港出了个青年才俊。不然你以为邵家的门,‘甬港会’的门,那么容易进吗?”“那,爷爷,既然您知道我另有目的,为啥还这样?”“哈哈,苏晨,人生嘛,不是被人用,就是用人,关键在于怎么用,有用没用。比如你,用我的人脉进了香江的上流圈子,这是很多人做梦都想的事。而我呢,也希望你能帮我处理些后事。我们俩是相互帮助,除了利益外,还有情谊。”“当时我只是看你是个古人的后代,有点好奇你这小老乡能带来啥惊喜。”“结果呢?”苏晨急切地问。“结果就是现在,我愿意把后事托付给你,这不就说明一切了?”看着苏晨不解的眼神,他继续说:“起初我只是觉得你商业头脑不错,可能将来能帮我。直到你来跟我告别的那天。”“虽然你没告诉我你在暹玉具体做了什么,但李亚楠可不敢瞒我,你的表现,我大概都清楚。”“苏晨,你做得很好,心里装着国家,眼里放着朋友,有你这样的义孙,是我上辈子积的德。”这些赞美让苏晨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说:“爷爷,我哪有那么好?”他严肃地说:“苏晨,我不是夸你,是提醒你。我知道你的心胸和目标。但现在的华夏形势复杂,路上困难重重。虽然我能帮你一些,但我年纪大了,后面的路你要自己走。这世上坏人不少,你要格外小心。”见邵易富直接表明态度,苏晨也不再遮掩,思考片刻后回答:“爷爷,我答应您的要求。只要我活着,我会尽力保护家族平安。我知道您是为我好。在暹罗,我遇到了一位将军,他说的一句话让我印象深刻。”邵易富扬起眉毛问:“哦?暹罗有这样让你敬佩的人?他怎么说的?”“爷爷,那个人的身份有些特殊,不便透露。但他的话我很认同,他说:‘再难的事,总得有人去做。’”“然后呢?”“因此,即使前路充满挑战,即使困难重重,即使要孤军奋战,作为一个男人,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无论多艰难,我都决心走下去。”苏晨坚定地说。“好!苏晨,说得好!年轻人就应该有这种志气,我没有看错你!”邵易富点头称赞:“既然这样,我不阻拦你,如果有什么需要爷爷帮忙的,尽管开口。”“谢谢爷爷。”苏晨由衷地感谢道。邵易富笑了:“好了,不用谢。你也该想家了吧?国内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处理,虽然我有些不舍,但不能耽误你的正事。快回去吧。”是啊,苏晨这次离家太久,确实该回去了。在前往米国之前,他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准备,香江这边的事情已经大致解决,下一步计划也已经制定好,余裕洋和郭汉南也都可靠,是时候起程回家了。他再次扶住老人,两人沿着花影婆娑的小路缓缓前行,邵易富的声音轻轻响起:“苏晨,大事你放手去做。不过,还有一件小事,等你回去后记得处理。我们这些老家伙商量了一下,想趁着还能走动,一起回乡祭祖。我和、老曹、老王、老厉五个打算先走一趟,给我们的‘甬港会’探路。”第二天早上,苏晨便搭乘飞机前往淮海,这是返回南京最方便的方式,从淮海转乘火车就能回家。关于与谢温堂的赌局,邵易富会处理善后。经过与六爷的一番交谈,苏晨此刻归心似箭,一刻也不想耽搁。:()神级军工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