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家的时间刚好,正是争吵最激烈的时候。正在激情理论的两位长辈根本没注意到虫崽们的归来。“你,你不讲道理。”赛顿阁下作为一名雄虫,说不出图蒙瓦那样强词夺理的话。他气得眼睛直眨,想把不听话自己漏出来的泪花憋回去。但这次图蒙瓦没有像往常一样很快就低头认错,而是绷着脸坚持自己的想法。在温室里长大的雄虫执着于程序正义,根本不懂雌虫之间的龌龊。如果不做得彻底一点,那必然会后患无穷。雌虫之间的斗争就是这么残酷,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赛顿,他既然敢背叛,那就是早已做好承担代价的准备。”“我没说不让他承担。”赛顿带着哭腔的声音听得图蒙瓦心软极了。他伸手过去,想要安抚自己的雄虫,却被赛顿扭身躲过。脸都哭花了的雄虫抽抽涕涕着继续争辩,“但是你太过分了。”就算按军虫法来判,他的雌虫兄长也不会直接被执行死刑。顶多就是开除军虫籍,被送到荒星或者去前线当炮灰。赛顿看了好多遍军虫法,里面就是这么规定的。他才不信图蒙瓦的诡辩,雌虫兄长怎么会自己选择被处死。图蒙瓦苦恼极了,既不知道怎么跟雄虫讲法律和实际之间的区别。也不知道怎么让他理解被开除军虫籍是比死亡更可怕的刑罚。更何况,他确实是有点私心在里面。还在吃瓜的两个虫崽正撞在枪口上,被发愁的图蒙瓦拎了出来。“莱奥尼达斯,你来解释一下。”赛顿快速反应过来,“图蒙瓦,你不能把虫崽牵扯到我们的矛盾当中。”“但你不相信我。”灰发的中年雌虫无奈的说,“至少你对莱奥还有些信任。”“我们先不聊这个问题。”赛顿接过灰发雌虫递过来的柔软手帕,擦着眼泪说。他不想影响虫崽们的情绪状态,决定晚上再和图蒙瓦吵。虽然萨斯只是个不算熟悉的雌虫兄长,可他们毕竟有同一个雄父,赛顿觉得自己不能让萨斯枉死。被雄虫判了缓刑的图蒙瓦就坡下驴,贴心的用微型治疗仪替雄虫治疗眼部。他们旁若无人的亲昵,让围观的虫都自觉多余。“图蒙瓦干坏事了。”小雄虫好半天才捋清楚事情脉络,总结出一个颇有偏向性的结论。莱奥尼达斯沉默的点头,表示赞同。他觉得图蒙瓦没必要跟赛顿阁下争论,把证据拿出来不就好了。收到小雄虫的支持,赛顿一把推开图蒙瓦,朝虫崽伸出手。“周周,到雄父这里来。”他拉着刚成年的雄虫崽坐在沙发上,询问今天的经历。说起这个,周周马上就兴奋了起来。小雄虫手舞足蹈的讲姚星有多特别,和一般的雌虫都不一样。他们特别能聊到一起去,已经是好虫伴了。而且他:()快穿之天残地缺